是如既往幼稚。
当初之所以能甘之如饴,是因为种种迹象让确定唐玦已经不爱,才乐意陪着伤心季靖闲做游戏,想着以此能让他好受些。
当初做切,都是为季靖闲个人,而不是为成全他和别人爱情。其实也想过,万有朝日季靖闲真把唐玦追回来,就立刻消失。
然而此时此刻,再次被他利用,只觉得心力交瘁。他们依旧相爱,而,非但不是个大义凌然痴情种,反倒像个跳梁第三者,还被正主好言相劝、苦口婆心让退出。
但从头至尾只跳给自己看,对于季靖闲,依然是个工具,对于唐玦,只是块不入眼绊脚石。
即便为季靖闲跪入过尘埃,也还有生而为人该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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