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卧室走两步,发现他没有要起休息意思。
“那你呢?”
“还有点公司事情要处理。”季靖闲说着,从行李箱里取出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开始办公。
“……”
半个小时过去,独自人躺在轻柔绵软巨型大床上,依旧仰面望着天花板,困却无法入睡。看眼卧室门,确定没人会进来之后,抱着被子滚两滚,又滚两滚,像个神经病样,等整张床都沾上味道,才作罢。
等着季靖闲动作,不过,他和样也没有进去。
“把这个香味除干净。”
随行酒店员工显然没想到季靖闲会这样说,他脸歉意地解释:“实在抱歉,这是酒店根据季先生和季先生爱人之前习惯和喜好专门定制香氛,季先生如果不满意,马上叫人来更换。”
“嗯,赶快。”
员工是酒店为季靖闲配,他每次来这里都是这个员工接待,这个员工能这样说,恐怕压根就没认出并非以往那个爱人。
恼,直接把手伸到面前:“时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赶忙握上去:“宋导好,久仰大名。”
由于季靖闲和唐玦缘故,见过宋岭不止次,但这还是头回和他说话,以前说不上话是因为没资格。
他是个温文尔雅男人,始终面带笑意,看起来十分健谈,和季靖闲那种高冷疏离型是截然不同两种,想不到唐玦喜好为什可以在短时间内有着如此地覆天翻改变。
“小尘,走。”
说来神奇,这样
看眼季靖闲淡漠表情,心有戚戚焉。
季靖闲是酒店重要贵宾,员工不敢怠慢,立刻叫来好几个保洁人员清除房间里香味,很快,屋里空气就纯净起来。
进屋之后,们谁都没再提刚才香味,悬着心也完全放下来。
“休息下。”季靖闲示意卧室方向。
被季靖闲这说,还真感觉到困意袭来,虽然在飞机上已经休息过,但由于时差原因,现在还是有些疲惫。
“哦,来来!”
冲宋岭说句“失陪”,然后在他若有所思目光下跟上季靖闲脚步。
和季靖闲住同间房,季靖闲是这里贵宾,所以从机场到酒店路上都有专门工作人员殷勤接待,们行李也已经提前送到住处。
推开豪华套房门,股清新淡雅栀子花香扑面而来,脚下顿,不敢再往前步。
季靖闲发疯那晚给留下深深阴影,时至今日,闻到栀子花香依旧会像那晚样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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