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放松力道，紧张地问
：“哪里疼？”
“胸口疼，被你勒
。”
三秒之后，季靖闲声音在耳边炸响，吼眼冒金星：“你他妈不怕死吗！”
平日里高傲冷漠季靖闲，此刻竟不顾形象地跪在地上，当着所有人面歇斯底里爆粗口，像在斥责触疼
他某片逆鳞，又像在掩饰什
。
他明明毫发无损，却脸色惨白，血色全无嘴唇抖得不像话，这是第
次看到他面露骇人恐惧。
过如此，心脏狂跳数十下，被后怕没顶之后，是劫后余生庆幸。
还好，还好季靖闲没事。
喘着粗气，额头磕在冰凉地面上，不停在心里重复这句话。没有哪刻像现在这感谢开武术学校老妈，感谢她逼着从小学武术，不然根本没把握能有这精准预判和敏捷身手保护季靖闲。
现场早已经乱套，尖叫声此起彼伏，不少人被这突如其来意外吓懵，在看到差点被砸中人是季靖闲之后，大家才争先恐后围上来。
“季总，您没事吧？”
实在陌生。
下意识地抬起胳膊，胆大包天地用手指摩挲他唇，麻木过后才感觉到手臂处剧痛，而地上早就蹭小滩血迹。
“季总，您有没有受伤？”
“季总……”
“都给让开！”
季靖闲没有给他们献殷勤机会，拨开那些围着他人，三两步过来把抱起地上，力道大得恨不得要把肋骨勒断。
“嘶”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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