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恋爱,准确地说,是偷偷地把这样时光当做恋爱。反正从来没恋爱过,把这辈子唯喜欢都给季靖闲,所以让稍微脑补下,也不过分吧。
起初还在盘算,以季靖闲那琢磨不透无常性格,这样平和还会持续多久,但小半月过去,和他之间还是个样。
这种冷淡中温情才是最为致命,总让控制不住地沉溺。
其实对于现在状况,还总结出
“会吧……”安慰道。
还想继续,季靖闲却把按住手:“行,你先出去。”
“……那你别忙太晚,早点去休息。”
最后感受秒季靖闲脸部皮肤温热,收回手,退出季靖闲书房。
“靖闲,晚安好梦。”对着面前紧闭米色房门,轻声又真诚道。
拇指抵上季靖闲太阳穴,轻轻刮着他眼眶,无论有意或无意,手每下都会碰到他眼角那颗泪痣。他闭着眼,看不出心情,但他把脆弱地方毫无保留地袒露给,还是让心中突然升起股莫名成就感。
不只是眼周,季靖闲全身都随着眼部按摩放松不少,看样子,手法还是很到位,没有砸眼保健操冠军招牌。
“有人说,泪痣用作三生之后重逢,为爱人偿还前世眼泪。”
季靖闲看起来像是睡着,搭在下眼睑上睫毛却在话音刚落时候动下。
“怎确定所补偿那个人即是亏欠过人?”
虽然,确信,季靖闲好梦中是没有另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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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季靖闲那晚说要多花时间在家里陪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居然是真,从来吝啬于给自己放假季总真每天抽大把时间在家呆着。
虽然和季靖闲呆在起就是没完没上床,每次都弄得腰酸背痛,但只要有他在身边,无论做什都甘之如饴。
明明是夏末秋初之际,却恍然间觉得春天到。这段时间他就像阵冷冽又温和初春之风,吹开心头被霜雪裹挟已久花簇。
手指动作陡然停下来,还以为季靖闲要嫌封建迷信,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时语塞,这不过是道听途说,想借来跟季靖闲开个玩笑罢。
“倘若亏欠之人今世已无法再接受补偿,下世还会因为它而相遇吗?”
他睁开眼睛看着,锐利眸中突然浮起无助,如同溺水时抓住救命稻草。
心脏抽下,像这样偶尔在面前展露脆弱季靖闲,总是令心疼。
心疼,就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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