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气氛太梦幻,以至于都忘自己手上还插着针头,等想起来时候,已经回小半管血。
“卧槽……回血!”
“都说让你注意。”
季靖闲立刻关掉输液器,按铃叫医生过来。
“疼吗?”
“唐玦粉丝?”
“是……”既然是季靖闲自己说出来,也只好老老实实承认,好在季靖闲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情绪。
季靖闲问这个,绝对不是因为所希望那些可能性微乎其微原因,譬如吃醋什,但却就此想起江鄢家第三双皮鞋。
于是,旁敲侧击地提起前天他彻夜未归事,他没有给拐弯抹角机会,直接回答:“去江鄢家,还有个江鄢朋友。”
“江哥朋友?不是你朋友吗?”抬头问道。
做些无谓事情。”
季靖闲声音很温和,比这段时间任何时候都要温和,却依旧有种等清醒着仰望,高高在上疏离。
“不会,再也不会。”轻声道。
在几次飘飘然带来教训之后,警醒自己,别再尝试去挑战季靖闲底线,正如他刚才所说,那些都是无谓东西。
这世间之事,除季靖闲,皆是闲事。
摇头,只手按在嘴上。
“你捂嘴干什?”
“没什……”
还好季靖闲没有发现,刚才心情过于放松,不小心说脏话。季靖闲不爱听吐脏字,因为唐玦出身书香世家,家教极
“不是,和他不算熟。”季靖闲似乎不愿多说,但能得到这个答案,已经很满足。
只是朋友就好,不是朋友最好。
高兴,又忍不住偷偷蹭下季靖闲。
“别蹭。”
被季靖闲公开处刑,面红耳赤,但季靖闲说这话时候,又莫名有种禁欲感觉,声色略微沙哑,每个字都好像是压在喉咙口说出来样。不依不舍地松开他,顺便看眼他小腹之下,不自在地咳嗽着不敢说话。
当还在脑子里给自己反反复复敲警钟时候,突然听见季靖闲问:“你刚才说你跟大学同学聚餐,有女同学?”
“没啊,只有他和个大学室友。”
“那你身上女士香水味道是怎回事?”
低头闻闻,什也没闻到,但还是仔细回想下昨天有没有跟女性接触经过,这才想起那个唐玦粉丝。
“呃……就是被个姑娘认错,她不小心抱,可能是她身上。”不敢直接说是把认成唐玦,因为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季靖闲允不允许提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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