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受告白失败和得知他和唐玦在起双重打击之后,就偃旗息鼓,后来唐玦去世,也尝试过趁虚而入,可当三年床伴,依旧是失败。然而,床伴毕竟不是长久之计,随时可能被取代,可实在想不出可以稳定地留在他身边绝佳策略,所以能和他结婚已经大大超出想象范围之外,这对于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事情。
都吃到个免费馅饼,还想要免费满汉全席吗?
人生如寄,多忧何为。这样想,心情就好多。
其实人只要变得好满足些,乐天知命,心态自然会愉快不
而这没毛病,因为从始至终唯可行极限目标,仅仅是得到个季靖闲无法轻易甩开身份罢,不可能再有更多。
这个金鱼脑袋,怎就给忘呢?
“不是有意……”愣愣地吞咽下,有些失声。
“赶快把这些乱七八糟东西都收走。”季靖闲嫌弃地瞥眼放在桌上物品以及墙角行李,如同在看堆垃圾。
最后,在季靖闲亲自监督下,把放在他卧室里东西股脑拿进隔壁被小张称为“客房”房间。
愠怒。
心下沉,手上就没注意,尖锐高温顺着指尖直接劈开神经反馈到大脑,克制不住地发出声哀叫,但却顾不上这些,放下砂锅便往楼梯口跑去,三步并作两步上楼。
“谁让允许进卧室?”
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到他劈头盖脸句。
“小张没有告诉你,东西未经允许谁都不能随便碰吗?”
而这顿张罗下午晚饭,他也没吃多少,吃小半碗米饭和几口汤之后就进书房。
个人坐在餐桌上,对着眼前三样菜发会儿呆,手上小水泡兀自地突突泛着疼,头顶欧式吊灯发出光让眼周酸涩不已。
很认真地质问自己:除拥有个可以作为彼此牵绊身份,你还有别什想要?
认认真真地思前想后,除“没有”这个答案,再难想到其他。
让他爱上,这只是很早之前雄心壮志罢。
“……”
等意识到早就被季靖闲随口恩典和小张捧高恭维弄得飘飘然时候,已经来不及。
季靖闲捏捏眉心,脸上隐约疲惫让他看起来精神不佳:“时尘,你究竟是忘们合约,还是忘自己身份?”
嘭!心头鼓胀气球被扎破,内里稀烂血肉高高砸下,比手上那微不足道烫伤可怖得多。
季靖闲句话,见血封喉,又变回那个替身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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