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恰好就是言殊目,不过言殊面上没表现出来,也没接话,只是双目空洞地看着桌上桃花。
“想必师尊经过这遭也累,不如先去勾陈宫休息,等师尊休息好,找个机会带您在天界四处逛逛,这些年天宫也发生不
玉兔走后,言殊个人坐在碧桃花树下,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什,才会把铭城养成这副模样。他也不知道自己枯坐多久,直到天帝如同孩童时期那般伸手捂住他眼,让他猜猜自己是谁。
“铭城”
“师尊还是和以往样聪明,刚听说玉兔来过,她还真是师尊小棉袄,感觉师尊心情都好不少,”天帝坐在他面前,看到言殊面前丝毫未曾动过茶汤,冷声地问:“是茶水不合师尊口味吗?”
“不是。”
言殊只是单纯地害怕天帝下药而已。
二太子在北疆怎样,咱们师父瑶池金母去哪儿?”
玉兔回答,只是单独回避二太子话题。
言殊也能想到,天帝善妒阴郁,必定不会饶过二太子。还真是时过境迁,连当年天真无邪玉兔都知道什话该说什话不该说。
“那铭城待你们好吗?”言殊抓起桌上蟠桃,咬口,“他有成亲吗?天后现在是谁家公主?”
铭城是天帝名,这些年已经很少有人喊。
怕铭城继续逼迫自己喝茶,言殊主动换个话题问他怎处理宁燃。
“先关押在天牢,找个合适地时机解决掉,虽然他目前没有太子丹钦记忆,但对天界来说,他存在还是太危险。”
言殊知晓宁燃情况后,故意拳锤在茶桌上,震得上面茶具叮当响。
“那相信他,他居然这骗!”
天帝赶紧贴上去哄着言殊,“师尊不必和这种人动怒,日后把他交给师尊处置就是。”
玉兔掰着手指数数:“天帝原先娶三位天后,凤凰族彩凤,东海龙宫三公主,君子国薰华夫人,但她们都”
玉兔话没有说下去,言殊吃到半蟠桃被放回桌上。
他当初如何待天帝,字句,诗书礼仪,都是言殊亲手教导。铭城体弱,言殊去太上老君炼丹炉前守着给他熬药,铭城苦读不得要领,言殊坐在他身边陪他练功,铭城羡慕二太子新衣,好吃懒做言殊便耐着性子学纺织。
是,他对铭城没有爱慕之情,但当年他也是如同父亲样掏心窝子地对铭城好。这样言殊,铭城能面不改色地扯断他八条尾巴,这种人会怎对待娶回来不过是当吉祥物女人们。
言殊心里已经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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