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宁燃看待自己目光染上怒火,林溪客抓住宁燃手。宁燃想要抽回,可林溪客拼尽全力也要抓住那只手。他把宁燃手贴在自己脸上,“夫君,你要是生气打骂都可以承认开始接近你是为登上天界,但如今早就不在乎这些。”
他似乎有意地提醒宁燃,即便开始自己是为登上天宫才接近宁燃,但是为给宁燃取药,自己可是上趟天界又跑下来。
林溪客直到此时,还在算计宁燃心思。只是他别无办法,哪怕用尽自己学过所有手段,他都绝对不能失去宁燃。
“夫君,真知道自己做错,”林溪客趴在宁燃床头,“那时候不知道自己感情,后来等意识到时候已经追悔莫及,夫君,不求别东西,你别赶走好不好?你让陪在你身边,哪怕是做最低贱奴隶都好,愿意用辈子来赎罪”
他又嚎又闹,在门外守着言殊和沈清歌听到动静,两个
可拉着拉着,林溪客突然把宁燃手甩开。他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身后伤口还未曾痊愈,动下两个伤口就疼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但林溪客还是强撑着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宁燃床边。
“你这是做什?”宁燃被他动作吓跳,林溪客身体伤得不比自己轻,他这闹会让伤口裂开。
林溪客跪在地上,他因灵力损耗不少,无法维持自己短发形象。如今穿着件最简单病号服,披散着长发,跪在地上模样,像极古代皇宫内,素衣脱簪来请罪妃子:“有件事瞒夫君很久,想今天还是和夫君说清楚吧。”
宁燃皱着眉头,他还不知道林溪客说是什意思。他平日里对林溪客太过放心,只觉得林溪客能闹出什大事出来?恐怕又是小题大做。反倒是心疼起林溪客为给自己找解药受重伤,他伸手抚摸着林溪客脸,“别闹,身体还没好,赶紧回床上躺着,以后再说。”
林溪客咬下唇,这次他必须得把所有事情给交代,
“开始接近夫君,是抱着目来。”
听这话,宁燃手停在半空中。
“夫君可能不知道,原身是把剑,无心也无情”
林溪客冷静地把自己身世,自己被下蛊诅咒,自己如何欺骗宁燃,骗取宁燃欢心事情,全都交代个清二楚。宁燃眼神也从开始信任,怜惜,再到后面愤怒与不可置信。
他把林溪客当成可以携手走过无尽时间伴侣,而从开始,林溪客所有目都只是度过情劫,登临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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