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拖,林溪客提着饭盒,从阳台离开。
他路飘走回家,在客厅洗好饭盒,宁燃睡得很香,似乎并没有察觉睡
林溪客却突然愣下。
“爱”
吗?
可叶墟只听得到那句爱,却听不到林溪客心底疑惑。
“是趁着夫君睡觉时候跑出来,要是他醒来发现不在就糟,”林溪客不敢再接下去讨论这个问题,“你好好休息,先走。”
搭在床上外套,盖在叶墟身上,嘱咐道:“别只记得买紫砂壶,茶杯也别忘。”
叶墟没想到林溪客根本没打算怪罪于他,“师父不问为什吗?杀那多人,把自己变成妖魔”
“认识小竹子,只知道啃漫山遍野映山红,只知道抱着院子里海棠花跳舞,只知道在饿时候爬到膝边要吃,虽然又蠢又傻还爱吃东西,但从来都没有存恶毒心思,”林溪客叹口气,“相信你这做,定有你理由。”
叶墟跪在地上,眼泪不自觉地掉下来。
他没有正面告诉林溪客自己答案,而是换个话题,“师父,你沉睡后五百年,院子里海棠花死。她爱上进京赶考书生,可那书生牵扯进朝堂上争权夺利,赢就高头大马,花轿赢取,输就午时三刻,人头落地。可他输,临死前海棠花给他送饭,书生和海棠花说,人妖殊途,让海棠花再去爱别人,可海棠花点三味真火,说要和他殊途同归。”
“嗯嗯。”
林溪客刚走到阳台边上,像是想起什样,折返回来,伸手按在叶墟头上,给他渡些灵力。
“这多妖纹,怕不是心脏每跳动次都会疼得厉害,也亏你坚持这久,”林溪客渡完灵力,伸手在叶墟头上摸摸,“给你些灵力,让你好过点。”
“谢谢师父。”
林溪客愣下,“是你师父,是没保护好你,让你遭受这多。”
死不难,活着才难。
“海棠花死前告诉,这辈子别爱上人,更别爱上那些铁骨铮铮文人,”叶墟看着地板,“听,却没信。”
林溪客拿衣袖擦去叶墟脸上泪,“如果你没后悔过,那所付出切都值得。”
哪怕背弃师门,惹身伤口和满心情伤。
叶墟用指尖抹掉眼角若有若无泪滴,“所以有时候还挺羡慕师父和师娘,两个人都是长生不老修仙者,还是在这个平安无事时代,最重要是,千年,你们还记得彼此,这种爱情真让人羡慕呜呜呜,师父,你是不是超级爱师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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