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故意把玻璃水壶扔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玻璃破碎声音。
等宁燃听到动静赶过来时候,林溪客正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他这次到没故意用玻璃划破手,只是因为同样招数天用两遍夫君会看腻。
“怎这是?”宁燃在书房里看书看得好好,没想到突然听到声玻璃破碎声音。
林溪客不好意思地捏着手里碎片:“不小心把玻璃壶打碎,抱歉夫君,不是故意。这个玻璃水壶是不是很贵,赔给你。”
“赔什赔,你别捡,小心手,”宁燃赶紧走到他面前,把林溪客手里握着玻璃碎片拿出来扔到地上,“你手之前就被划那多刀,还想再添点伤口吗?”
林溪客看言殊离开,才小心翼翼地推开宁燃:“夫君,对不起。”
宁燃时不知道该把目光落在哪里,他尴尬地看着自己脚:“你在面前不必这卑微,没有把你当作妾室不是说不要你,就是觉得你和是平等,以后别再下跪,再怎说你也是”
宁燃本想说“青玉宗长老”,但如今时过境迁,哪里还有青玉宗什事。宁燃深吸口气,缓缓地说:“朋友。”
虽然不是林溪客期待那个答案,但已经比陌生人要好很多。
“那作为朋友,”林溪客用小拇指勾着宁燃衣袖,“可不可以牵下你手。”
“是修仙者,这点伤口会儿就好,”林溪客侧下身子故意挡着宁燃,“这种粗活来吧,夫君小心点。”
林溪客去厨房拿扫帚,小心地把玻璃扫进簸箕里,然后用塑料袋装好,放在大门入口拐角里。宁燃看他忙前忙后自己也插不上手,就拿药坐在床上,想等林溪客弄完给他手上点药。
这坐,宁燃半条裤子都被濡湿
他这要求不算过分,宁燃也没扭捏,就当作普通朋友样,伸手抓住林溪客手。林溪客看着两人双手紧握地方,不经意笑出来。
他笑得很甜,角度尺寸都掌握到堪称完美,刚好是甜到宁燃心坎里那种。
看夫君那股抵触样子就知道,宁燃对言殊没什别心思,就只是这多年认识好朋友而已。虽然没通过灵血这件事卖惨,然后让自己成功睡上夫君床,但能除掉个情敌对林溪客来说也算是成功大步。
不过林溪客这种人,认准个目标就不会轻易放弃,既然决定今天就要爬上宁燃床,林溪客说什都会做到。
于是林溪客当晚,端壶水进自己房间,然后成功地把那壶水泼在自己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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