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袖男人复述道:“说他要去国外打工,以后不回来。”
唐助道:“这倒是有点潜逃国外意思在里头。”
纪肖鹤问:“二月七日至二月十八日之间行踪没有?”
短袖男人摇头:“目前没有。彤湖镇所有赌场都走过,连隔壁镇也问,那十天里没人看见他们。出行记录也查,空白,没有乘过公共交通跨市出行。”
没有强大监控网络助力,事后追行踪是很难查,他们去查也只是尝试着碰运气。余伟强月中旬因为非法入侵民宅被拘留五日,出来后春节将临,查证件出行记录显示过年期间他去彤湖镇,循他喜好去彤湖赌场走遍,叁金街人看见余伟强照片说认识,李满光带来。问圈,确认二月七日之后两人都没再出现,分批人去新山镇,到余伟强常去赌场问。
和他在起。”
纪肖鹤昨日刚见过照片,余伟强狱友,这件事目前唯明线。
“二月七日,元宵节那天,余伟强和李满光没有出现在叁金街……”短袖男人说这话时,纪肖鹤有瞬间恍惚,想起元宵节那晚给余冉买锦鲤花灯,后来被他送给路过陌生小孩,说这是借花献佛。
他定神,继续听短袖男人说:“……二月十八日,余伟强和李满光在湖庆市新山镇出现。”
新山镇算是余伟强老巢,他在此逍遥四十余年,欠下赌债无数,赌欠、欠躲,这人大约有恋家倾向,有点钱总会厚颜无耻地回来,重操旧业。
行踪成迷十天,成捆钞票,还有所谓去国外打工,处处都透着背后有鬼。
阳光透进窗内,地上是三个人影。
静默片刻,纪肖鹤道:“把这个线索提供给警方。”
据他们询问人说,余伟强那天神气得很,遇见债主都不躲,还主动迎上去奉烟。场里人都见到他从里兜掏出两打捆好钞票递过去。
唐助问:“两万块?他哪里来钱?”
“据他自己说是有人请他打工。”短袖男人看纪肖鹤眼,道,“们走遍余伟强常去几个赌场,询问多人,证实二十四号晚上是余伟强最后次出现在赌场,开始他不肯上桌,后来被人劝上去,说明天要去打工,就玩两把。”
余伟强这几日在各赌场都散财,所有人都见着他从兜里摸出大把崭新钞票。众人眼馋又好奇,问他打什工,不说;让他给介绍,有钱起赚,他说你们赚不来。再问便什都不说,吆喝着多玩几把。
余伟强那晚手气不错,越玩越兴起,后头喝起酒,洋洋得意之下透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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