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贴着平坦腹部,他动,他就是抖。
“小余太敏感。”吻往下移,手也往下移,余冉被他逼得仰起头,想并腿,合不住,被他卡住。
枕头很软,人几乎要陷进去,眼前光是晕,余冉听见声喘,后知后觉,发现那声音竟是自己发出,耳尖更红。
睡衣上钮扣全散,皮肤,bao露在空调房冷空气里,胸前块湿润,更凉。他摸索着抓住纪肖鹤肩:“关灯……”
“想看着你。”
浴室里热气未散,尽是沐浴露香气,刚刚同纪肖鹤擦身而过,他身上就是这股味道。
余冉洗完出来,卧室大灯关,床头壁灯下,纪肖鹤靠坐着,腰后塞两个方枕,支着条腿,在看平板,见他出来,收平板,冲他招手:“来。”
余冉走近,纪肖鹤拿起手边绒盒,是他送生日礼物:“给戴上试试。”
“喜欢吗?”
送时候忘问,余冉在床沿坐下,取出间金表,琢磨下,解开,给纪肖鹤戴上。
里,眼睛因为脸太烫而湿润。
压着他人道:“累。”
余冉手摸到他衣角,扯扯:“床在你背后,去睡觉。”
纪肖鹤松劲,从他身上起来,单手撑在墙上,去捉他手,按在自己胸前:“小余帮解下领结,醉,没力气。”
这哪是没力气样子。
手腕被握住,指关节被拢在掌心里搓弄,失力气,余冉没再说话,咬着枕头角自欺欺人闭眼,可还是挡不
“当然。”
腕表沾他体温,戴上时并不冰手,纪肖鹤欣赏片刻,自己取下,将腕表放回盒子里。
余冉起身,想从另侧上床,却被他伸臂揽,往床上带,匆忙中踢家居拖鞋,天旋地转间,人被吻住。
纪肖鹤用舌尖叩他唇缝,余冉心跳得太快,深喘气,被他如愿,城门失守。
他吻着他,手不老实,从他脸上抚过,滑到颈侧,隔着布料揉他臂弯,最后从睡衣下摆钻进来。
余冉腹诽着,还是伸手给他解领结,再是腕表、袖扣,最后,是眼镜。
他小心翼翼地,捏着眼镜架,面前是眉眼低垂纪肖鹤,挨得太近,睫毛也辨得清楚。
离眼镜,他身上那股不可亲近感就淡许多,再洗个澡,换家居服,散着半干发出来,气势就全敛。
纪肖鹤出来后,余冉怕自己洗完出来就过时间,道句生日快乐,把绒盒往他手里塞,立刻抱着换洗衣物钻进浴室。
不是他带来,衣柜里早备好,从里到外,全是新,清洗过,和纪肖鹤衣服并肩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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