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岸然一路上果然遭受到了员工们的视线洗礼,但走得很稳当,并不胆怯或者担心。
他不会主动告知齐平的存在,但也不会将齐平彻底隐藏否认。
因而在他们回去的路上,网上已经隐晦地传出了一些张岸然及其伴侣的传言,浓缩过来,不过是“多金”、“有权有势”、“长得不错”这类的评价。
但张岸然再刷新了一次,相关的新闻都不见了,他低头看了一眼也刚刚放下手机的齐平,齐平面无表情,看起来什么都没做似的。
猜不到。”
齐平微微喘着气,但还是坚持说:“我还要工作的。”
“还要多久?”张岸然的声线无奈又温柔。
“大约还要一个小时。”
“好吧。”
张岸然松开了齐平,他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发顶,说:“我等你。”
齐平整个人都僵硬了。
五十七分钟后,齐平停下了工作,关闭了电脑电源,说:“下班啦。”
张岸然“嗯”了一声,三步并做两步跨到了齐平的身边,很自然地把人从靠椅上抱进了自己怀里。
多年的身体锻炼叫他抱得一点也不吃力,齐平也任由他闹,还很心机地没有提醒张岸然走的是员工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