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岸然插着齐平,很自然地睡,他什都没想,梦里却见芳草萋萋,天空湛蓝,微风吹过,暖意洋洋。
但也不会收敛自己,他把齐平当成个器具,这样便能叫他自己生不出什厌恶或者心软情绪来。
齐平咽下所有腥咸液体,又慢慢地舔着这并不寒冷“冰棍”,他爬到张岸然身上,先是虚虚地压着,张岸然没推开他,他便稍微放松身体,抱着张岸然,头枕着他胸口,蹭会儿,亲昵、讨好。
但张岸然手垂在身侧,并不抱他,也不亲吻他。
他也没有什不满情绪,缓慢地抬直上身,双腿跨坐在齐平腰腹处,用上力气,谨慎地不压着他。
他手握住刚刚打过交道“冰棍”,牙齿咬过下唇留下浅淡印子,点点地将它埋进自己身体里。
张岸然却在此刻闭上眼睛。
齐平常年锻炼身体,前些年还特地加练瑜伽,为就是叫张岸然舒服些,此刻他利用双腿和腰腹力量,熟稔地上上下下,张岸然没说话,他便也咬着嘴唇,把呻吟声吞咽进肚子里。
过约莫二十分钟,他泄出来,张岸然东西却依旧硬着,齐平也有些喘,他重重地喘口气,又看看漠然张岸然,咬着牙继续做下去。
又磨几十分钟,张岸然终于泄,齐平趴在张岸然胸口上,亲吻着他脖子,像吻上层无形却坚固冰。
他闭上眼,含着张岸然东西,心想,至少不会拒绝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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