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这样,俞还翻来覆去苦恼事情,冯究望只用句话解决。
俞还无法再说什,只好问:“你打算什时候去吃晚饭?”
“等你下班就去。”
俞还摇摇头:“你不是说怎罚你都可以吗?以后在学校们两个还是减少不必要接触。”
“和他什都没有。”
“当然知道,只许你凭空吃醋不允许稍微在意下嘛?”俞还面上挂不住,还在刻意强调“稍微”。
冯究望说:“当然可以。”
他们离好几步远,这样纵容与亲昵却把两人之间距离拉到最近。
俞还抬眼,固执道:“这是不对。”
然。
这算是吵架吗,前后不到六个小时就和好吵架。
冯究望太年轻,允许自己把头低下,可以不顾面子地次次认错。
俞还问:“你保证不会再犯?”
冯究望说:“保证。”
“哪里不对。”
“他是学生,你也是……不能、不应该有这种情绪……”
原来是在纠结自己怎能吃自己学生醋。
好奇怪又好可爱噢。
“还是你男朋友。”冯究望说,“你要是对和对他都是样态度才不正确。”
俞还轻轻呼出口气,决定说点什,关于他自己,还有他们两个人事情。
“非要说话,确实有点在意你……和卫洋。”
他还是第次这诚实表达自己。
这种丢脸事本应该搪塞过去,他压根玩不过年纪小,兜兜转转还是要到原点,把事情理理清楚。
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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