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究望扯起衣领凑上前嗅
嗅，俞还头皮都要炸开，问：“你在干嘛？”
冯究望露出
个看似无害
笑：“闻闻有没有你身上味道。”
变态吗你是。
俞还忍忍没说出口，而是直接问：“你今天不打算回去？”
冯究望用衣领遮挡住唇角渐淡笑意，“老师这是在赶
走？”
俞还思索下，想到夏天里那帮只穿着裤衩到处走大小伙子，“……都说是你们不穿衣服。”
并非是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是冯究望把他看得太仔细。
冯究望忽然低下头，还在滴水头发沾到俞还鼻尖，没等他反应就按住他脑袋吻下来。
俞还被吻得腿软，想都没想给冯究望拳。冯究望只披浴巾，这拳结实打在腹肌上，肉挨着肉。
浴室响起水声，俞还心里那股不安愈加强烈。
他在做件十分错误事，不应该默认冯究望留宿。
直到冯究望拉开浴室门叫他，他才勉强抬起头回应句：“又怎
？”
“浴巾在哪里？”
俞还从客厅走出来，正好看到冯究望浑身赤裸地站在浴室门口。
说‘嗯’。”
俞还：“……”
他现在彻底醒酒。
这算什呢，他自己都不知道。
和自己学生亲吻、做爱，事后还坐在起吃晚饭。
俞还哑声。
酒醒后荒谬感陡然而生，他竟然真允
俞还问：“疼不疼？”
其实还好，冯究望却说：“疼。”
故意挨在俞还耳边低声呢喃。
俞还故作冷静：“嗯那就对。”说完掉头就走，留冯究望个人在原地擦头发。
俞还家里没有合适换洗衣服，冯究望只能穿自己裤子和俞还稍微宽松些卫衣。他衣服都以素色为主，奶黄色卫衣穿在冯究望身上，袖口挽起，头发还湿哒哒滴着水，眉眼间锐气都减少几分。
冯究望又提醒遍：“俞还，浴巾。”
俞还躲开眼神：“抽屉里有新洗过，给你拿。”
浴巾拿来，冯究望接过去，“哥，你耳朵红。”
“什？那还不是因为你不穿衣服。”俞还摸摸自己耳朵，下意识回嘴。
冯究望：“大时候你来查宿，耳朵也红。”
客厅地毯算是报废，上面有过于明显痕迹，仿佛在提醒俞还他所犯下罪行，令他无法直视也不可能再使用。
冯究望吃完饭站起来，俞还个激灵。
冯究望垂下头问：“今天可以洗澡吗？”
俞还愣，下意识回答：“可以。”
上次冯究望来他家被他拒绝洗澡，没想到还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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