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俞还又嘟囔，“本来就是啊。”
冯究望干脆坦言：“
吃过
。”
“出来之前在食堂吃过。”
俞还无言。
“就是想请老师吃饭不可以吗？之前给你添很多麻烦，还说很过分
话……”
冯究望之前已经吃过饭，压根不饿，点个饭团随便吃几口，开始说话：“看你平时都十点多才吃饭，为什
？”
学校那边似乎有点事，俞还边嚼饭团边戳着手机回复消息，塞进嘴里食物忘嚼，鼓鼓堆在腮帮里，闻言才动动嘴巴嚼两下，“这里离市里比较远，坐早车没时间吃早饭。”
“
天只吃两顿？”
“不……”俞还举起手里饭团，“三顿啊，中午可以吃得晚点、少点。”
冯究望想笑：“那还吃得下吗？”
俞还这才发现他已经没有鼻音，之所以刚才声音听起来闷闷是因为带口罩，现在那点黑色口罩遮在少年下颌，露出完整张脸，慵懒而又危险。
“本来也没什好躲吧。”俞还说，“你不是要去吃饭吗？拿药快去吃吧。”
没等冯究望说话，他又说：“你连句谢谢都不说吗？”开玩笑语气，似乎在证明自己真不会怕他。
冯究望笑下，无奈纵容地，“好，谢谢老师。”
“不客气。”
“打住，不要再提。”俞还立刻制止他，“好，就当你知错，能不能别老是提这事。”
他先是深深看冯究望眼，而后悠长叹口气：“是觉得你能坦然跟说出你家庭状况，那应该是信任。不想辜负这份信任，所以也请你……嗯，怎说呢，就不要再耍老师。”
俞还说着皱皱鼻子，是想到什自己先笑起来，笑很温柔，以前冯究望很讨厌他这样笑，讨厌他身上那种温和气质，
俞还理所当然地说：“当然吃得下，不吃下午抗不过去。”
“你怎回事？”俞还瞟着他手里没吃几口饭团，“白长这高个子，怎个饭团都吃不下？你难道在减肥？”
“没有。”
“那你饭量太小吧。”俞还嘀嘀咕咕句。
“老师，听到。”
“你吃过吗，不然起吃吧？”冯究望下句话更像是挑衅，却偏要故作无辜，“既然没什好躲，老师应该不会拒绝吧？”
俞还和冯究望坐在寿司店里，脑袋放空。
自己是不是又被这个小鬼牵着鼻子走？
他还来不及多想，冯究望把菜单递给他，“你要吃什？”
对于吃饭俞还向来认真对待，不再想那乱七八糟事专心看起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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