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究望看着那双圆滚滚
眼睛不眨
下地盯着自己，更像微信上憨憨小熊，不得不
“嗯……”冯究望沉吟。
“怎
？”
“
才知道原来老师这多话。”
冯究望眨眨眼，做出稚气笑容。他当然知道怎笑才不具备威胁性，知道如何让人放下防备，他不是不会做这些，只是大多时候都懒得伪装。
俞还鼓鼓嘴巴：“那也是为你们好啊，你们真是，不知道该说什好，总是表面答应好好，转身就去惹事。”
俞还没话讲，冯究望主动说：“但是英语很差。”
俞还不可思议道：“英语不比数学简单吗？”
“老师教。”
“……凭什啊，是你导员又不是你英语老师，你这样说顾老师会难过，赶紧呸呸呸。”
“这有什好呸？”
反而转过头问俞还：“老师会玩吗？”
俞还点头又摇头：“不太玩游戏，乔野川带玩过，玩不好。”乔野川和冯究望个班，住在隔壁宿舍，是安检部，每周都要到俞还那里交表格。
“那你平时都干什？”
“看看书啊，备备教案，晚上偶尔去跑步……”俞还认真数着，忽然停下来说，“你该不会是天天打游戏泡酒吧吧？你现在大二，还有两年毕业，对未来没有什规划和想法吗？”那张年轻脸说着小老头才会说话。
“也不是每天都玩，偶尔还会睡觉。”冯究望看俞还眉头越皱越深，终于不逗他，“考前个月会去图书馆看书。”
“老师以前学生很乖吗？”
“没有……”俞还说，“没有以前学生，你们是带第届。”
冯究望愣愣，细算下来确实是这样，俞还是第次担任导员，下就带三四个班学生能做到这样很不错。
“那老师已经做得很好。”冯究望随口道。
“真吗？”俞还却较真地问，“是真这想还是在说假话啊？”
俞还又开始咬吸管，牙齿露出来半截，唇是润润沾点绯色。
冯究望忍不住问：“你真有二十七吗？”
“这有什好怀疑，要给你看看身份证吗？”
“那倒不用。”冯究望笑起来，“有点好奇老师上大学时候是什样子。”
“还能是什样？当然是好好学习，你也不要总是上课睡觉，要好好听讲啊，考前个月抱佛脚算什？”
“你能坐得住吗？”俞还表示怀疑。
冯究望同样疑惑：“那不是和打游戏样吗？有什坐不住？”
俞还：“……”
俞还：“你上学期数分考多少？”
冯究望：“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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