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又怎,自从那天之后,游烨直接在某家酒店住下来,连办公都挪到那儿,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不让人随便进来;湛明拿他没办法,只好定时定点送东西进去,有时候是文件、有时候是外卖、或者酒……
这次,他把消息转发给游烨,对方足足隔三天,才回复句:“知道。”
后面还跟着句:“你不用管这个,放假回家吧。”
转眼到年三十当天,游烨大中午才从宿醉中缓缓睁眼,拖着疲惫沉重身子,把自己丢进浴缸。
这段时间他过得可谓是醉生梦死,除去工作时大脑勉强称得上清醒,余下所有时间,他都放纵地用酒精麻痹自己……可等真醉,迷迷糊糊躺在空荡荡套房中,看着头顶悬挂水晶灯时,他又觉得空虚。
但哪怕两人之间关系闹得再僵硬,有些场合仍然不得不同出席,其中自然包括家族年宴。
其中为庆祝两家年多来成功合作,年三十当天,双方将会共同出席会场,地点就定在游家旗下某个高级酒店……
邀请函是直接寄到家里,虞冰亲自拆得信封,他看着并肩而立两个名字,心情顿时复杂到极点。自从那天过后,游烨整整大半个月都没有露脸,虞冰起先还因为害怕对方发晴期而主动找过,结果却次次被拦在门外,久而久之,他也失去耐心。
加上年关将近,手里压着事情太多,为赶在过年前完工,虞冰忙得昏天黑地,等他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回到家中时,发现鞋柜上已经落薄薄层灰。
这半个月,他也是几乎住在公司,偌大房子就这空闲下来,就连家政都没人打电话预约。
以母亲死亡作为开端,“家”这个词就离他越来越远,像是遭受什不得诅咒——他最渴望亲情那段时光,父亲却专注于如何解决S527上,疏忽和他接触;但对方没有错,所以游烨哪怕遗憾,却不怪他。
后来他长大,骨子里强势和骄傲让他无法忍受低人头,辛辛苦苦爬到权利顶端,还没来得及
虞冰站在冷冰冰玄关处,弯腰脱鞋,从堆满信箱里翻出那封邀请函……
家中有长辈在会议上提过这点,还定嘱咐他要好好地表现,不能让亲家失望云云,虞冰只能苦笑以对。
不管怎说,他们暂时还处于婚姻关系之内,所以虞冰把邀请函拍下来,发给湛明,让他记得提醒游烨。
做完这些之后,他戴上手套和围裙,开始给家里做大扫除……
受到消息湛明同样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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