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来很久都没有说话，目光
直落在他
脸上。
“
陪你把它写完，无论需要多久。就是你手、你乐器。”林出又说，“你要是不信话，可以证明给你看。”
紧接着，他用右手转动
下左手戒指，然后把它摘下来。
他看到沈风来脸色下子就变。
——不知什
时候，林出无名指指关节上多处极细灰色纹身，像道伤疤样交叠在修长手指上。
在皇后镇日子里，林出几乎每天都会陷入梦境，梦见自己就是八年前沈风来，经历他不甘与悲伤，承担他绝望与痛苦，最后强迫自己把爱恨全都淡去。他在这样梦境里受伤，只有在沈风来身上才再次得到真正慰藉。
同样，林出也急切地想要抚平沈风来伤口，让他从自己身上获得力量。
他把头埋在沈风来胸口，无比依恋地用脸颊磨蹭下，小声地说句：“沈风来，真很爱你。”
“知道，也爱你。”沈风来亲吻他额头，用情人间亲密语气说道，“或许希望你每次弹奏这首曲子时候，都可以更爱些？”
林出觉得自己又有点想要哭，他努力咽下喉咙间干涩哽咽，抬起头认真地说：“会让这首曲子在全世界最华美舞台上首秀，让它闻名遐迩，被每个热爱音乐人听到。保证。”
还有更多，林出没有说出口。
他和沈风来爱情、梦想、音乐，都会通过这样方式，向全世界所有人诉说。也许很多年以后，有人再弹奏起这首曲调，他们名字依然还会被同时提起。
这是属于音乐家至高无上浪漫。
沈风来低头看眼林出，轻声说道：“小出，这只是首简单独奏曲。”
他语气是平静沉稳，但林出却十分坚定地摇摇头，“它也可以成为变奏曲、协奏曲，甚至最大规模交响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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