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来伸手从后面抱他腰,用不小力气,然后凑到他耳朵边上说:“你今天也好看极。”
林出还是觉得不太满意,稍微挣动下,“别这抱,这衣服有背带,点也不舒服。”
沈风来眼睛里依然带着笑意,没有再说话。
林出看他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侧过脸去吻他嘴唇。
他们分开好几天,刚才没有灭干净
这次是实实在在,彻底只有他们两个人。
林出凑过去把脸埋在沈风来颈窝里吸口,又次闻到他身上很淡很淡香水味。
他记得沈风来原本头发已经长过耳际,发梢全部散落在脖子上,拥抱时候正好能扫过自己耳朵。段时间不见,沈风来把头发剪短,轮廓分明下颌线完全露出来,显示出更有侵略性男性气息。
这气息像解药样,林出觉得心动得厉害,贴着沈风来身体把他向后压。
车内空间有限,沈风来只好把身体靠在钢琴上,用手肘撑着琴盖。
热浓烈,从见到沈风来开始就蠢蠢欲动,全部都堵在心上找不到出口。
音乐家总是喜欢用音乐诉请。
此时此刻,林出迫切地想要用首音乐,陈述这些几乎已经难以承受感情。
除音乐,他别无所有,自然想要将最好献给心上人,以换取分解脱。
可是抒写秋天曲目那多,他左思右想,却始终觉得维瓦尔第组曲太过华丽,勃拉姆斯小调尽是悲凉,而德沃夏克交响诗又过分优雅精致。
林出这才说道:“你剪头发怎不跟说啊?”
沈风来觉得好笑,“……忘。怎,不好看?”
林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好看死。好看得都……”他凑到沈风来耳朵边,轻声说句话。
沈风来下子笑出声来,然后伸手按着他肩膀,视线故意顺着他身体向下瞥眼,“哦?这热情吗?”
林出脸下子红,又是羞耻又是不甘心。他不高兴地“哼”声,放开手转身就要走。
他不得不承认,仅凭他现在对音乐浅薄理解,或许根本找不出这样首曲目,足以描绘心中所想——不论是今日秋色,还是他独无二爱情。
林出愣愣地想会儿,单手把钢琴盖上,看向沈风来,缓缓地说:“算,都不合适,不弹。”
沈风来也没问什不合适,侧过身子在他脸上亲口,又问道:“是不是累?”
“不累。”林出摇摇头,直白地回答,“看到你就不累。”
沈风来不说话,他伸手抱住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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