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林出皱皱眉,语气有点冷,“不想说就算。”
沈风来没有说话。林出等待片刻,发现沈风来确实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于是不高兴地站起来,走到船头去,趴在栏杆上去看无边无际大海。
海风从海平线上拂来,发出吹哨般悠远旋律。更远处天幕苍蓝,与海面完全融合在起。
就在林出感觉到全身都凉透时候,沈风来走到露天音响旁边,问他:“想要听些什音乐吗?”
林出深呼吸口带着咸味空气,说:“随便。不要放你最喜欢那位演奏家曲子就好。”
上。停车场旁边紧连个不大码头,码头侧停靠艘白色游艇。
霍克先生游艇很大,也很豪华,上下三层,开个party都绰绰有余。船上早有船长和个服务生在等着他们。在此之前,林出完全没想到所谓“船”是这样奢华私人游艇。
过度兴奋Zart嘴里发出哼哼唧唧叫声,摇着尾巴到处钻,沈风来管不住它,干脆松开牵引让它自己四处参观。
没过多久,游艇就平稳地离开码头。
林出和沈风来走到顶层室外娱乐区坐下来。他环视圈四周,才小声感叹声:“霍克先生真是有钱。”
沈风来停顿下才知道他在说他自己,于是笑声,在CD盒里挑挑,放首很应景钢琴协奏曲——拉威尔《海上孤舟》。
琴声从脚下这方海上孤舟上缓缓流淌开来。绵密灵动音律与声声海浪相和,音符与自然共同编织出和声随着海风扑面而来,密密包裹林出心脏。
他安安静静地听着,觉得满目都被平静深远海蓝色占满。海浪不断翻出丝滑而漂亮纹路,将船摇出轻微晃动。
林出意识逐渐有点模糊,在这瞬间,他有种抛弃切,完全融入海水中去欲望,他几乎想要冲动
沈风来赞同地点点头,然后走到吧台边上,拿起个杯子倒杯果汁递给林出,说:“霍克很喜欢大海,平时经常会去库克群岛潜水,呆就是半个月。听说在那片海底,有神秘沉船和大片未被破坏珊瑚礁——他说那是他留在新西兰理由。”
林出回想起霍克样子,觉得有点意外,“他竟然有这浪漫爱好。”
沈风来笑出声来,“看不出来?”
林出点点头。之后他装作随意地去问沈风来,“你好像还没说过你留在新西兰理由?”
沈风来抬起手把外套脱,随手扔在沙发上,坐在原地静静地与林出对视会儿,“小出,你好像总是在问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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