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路边大树上果子忽然落下来,枣子大小果实砸在连隐肩膀上,激起阵钝痛。
连隐瞬间忘记自己要说什,沉默着听对面滔滔不绝下去。
“连隐,妈妈早就有自己新家庭。跟你爸爸、没有关系,也不想有关系……们家人都不在西城,真不想、不想再和连天成扯上关系。”
“也真,真不想再听到关于连天成任何事情,你如果和他有什矛盾,稍微顺着他点儿。他满意,就不会乱来……”
“那呢?”
“那个,你知道是谁吗?”梁真憋半天,憋出这句话。
连隐没有立即回答,对面那个陪在梁真身边人应该也是觉得这话说得不好,小声提醒句。
于是梁真结结巴巴道:“、是你妈妈……”
连隐垂下眼帘,指甲无意识在柜台上划,止住自己想要去咬指甲动作。
“知道。”他说。
说来神奇,连隐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自己母亲,电话也未曾通过,但他就是从那短短两个字呼唤中,认出对方身份。
或许是因为她叫“连隐”时发音部位与习惯停顿都没有改变,音色如故。
贴膜师傅停下动作,将手机拿起来递给连隐。
连隐伸手去接,才发现自己手在止不住地颤抖,他捏捏拳,终于接过手机,放到耳边。
“喂,是连隐吗?”对面再次询问。
连隐声音像是飘在半空中,没有起伏,虚幻无力。
“什?”
“你跟还有关系吗?”
辆电动车开过来,差点撞到连隐,电动车司机没好气地按按喇
梁真意外,无语讷讷好几秒,才继续道:“这次打电话过来呢,是因为你爸爸,就是连天成,他忽然跟打电话,说是你欠他钱,不给他。”
连隐对贴膜师傅摆摆手,示意自己离开会儿,走出店面,站在门口。
果然是连天成给梁真打电话,因为问自己要钱没有要到。
连隐思索片刻,正准备开口对梁真说,不用担心,自己会让连天成离她远远,不会让那个人渣再去打扰她生活。
结果话还没说出口,梁真就已经继续说下去:“你快把钱给他吧,别让他再来找。”
连隐母亲名叫梁真,当初她离开时候,连隐只有八岁。
沉默良久,连隐发现自己没有勇气应声。
“是不是打错啊……”梁真不知道在与谁说话。
“是。”连隐艰难地出声,表明自己身份。
对面明显迟疑好几秒,叽叽喳喳杂音传来,似乎是有两个人在讨论如何开口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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