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禾端详镜中林照
眼睛，想起多年前被疯转那个小鹿回眸视频，猜测他可能是少见葡萄眼。
他安静看着镜子。
此刻，镜中林照轮廓清晰地落入叶庭禾眼底，和多年前被无数人追忆时模样严丝合缝地重叠在
起。
叶庭禾突然开口：“你和以前比好像没什
变化。”
仿佛这五年时光在他身上是完全停滞样。
林照却握住他用劲手腕。
叶庭禾仰头看他，松手，任由他握着，然后轻轻放下。
他垂下眼，无意识攥紧手指。
林照明明早就松开手，可被风吹凉温度似乎留得有些久，透过皮肤捏紧他脉搏。
“要
去哪？”
两个人起来到二楼露台，远眺前院巡逻保镖，林照问：“他们晚上也不睡吗？”
叶庭禾说：“也不知道。”
不过今天最后趟换班时间他倒是清楚，是晚上十点半。
此刻是八点整，还有两个半小时。
林照俯视不远处被夜风吹动幢幢树影，在心里计算从第天来到这里后又过多久。
“说得跟你见过样。”林照说。
“你怎知道没有？”叶庭禾开玩笑，“说不定曾经翻墙逃课，就为远远看你眼呢。”
林照没有当真，轻轻笑：“是吗？这不乖。”
叶庭禾从抽屉里拿出个黑色口罩放在旁，又搬来张椅子，让林照在镜子前坐下。
他在自己手腕绑根细发圈，走过去轻轻抚摸林照头发，潦草梳几下后手拢住，不长黑色碎发扫过他掌心，痒痒，感觉像是
“照镜子。”
宽大落地镜前，叶庭禾站到林照右手边，对比两个人身形长相。
他们体型相似，都是高挑瘦削个子，林照要比他高些，不过这点差距，坐车里应该不会被看出来。
长相话，就差很多，毕竟季栩当年挑中他也不是看脸。
五官里，他和林照最像地方应该是眼睛，都是线条流畅圆滑眼型，眼角微垂，笑起来时会弯成月牙状。
两个人在晚风里站片刻，叶庭禾偏头看眼身旁。晚风将林照黑发拂动，他苍白面容掩在黑暗中，眼睫微垂，不知道在想什。
叶庭禾突然把揽住他腰，手抓着腰侧柔软卫衣布料，将他往房里推：“来，给你变个装。”
语气活泼得不行，像个得到自己心仪玩具小孩儿。
林照被身后力道从沉思中惊醒，他止住脚步，回身看向叶庭禾，为他骤然迸发活力忍俊不禁：“累不累啊？”
叶庭禾朝他笑，晃晃脑袋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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