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沈珩张开眼，望着近在咫尺那清贵优雅
张脸。
“沈珩，其实这些都是
该做
“这不是怕沈总着凉，没人宠着
。”梁瑄朝着沈珩胸口靠近，拉高被子，只露出头蓬松柔软垂耳短发。
沈珩拉个抱枕，挡在两人中间。
“梁瑄，绿帽子戴次就行，不要总是挑战底线。”
“底线不就是用来挑战？”梁瑄拨开抱枕，双手环着沈珩脖颈，“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沈珩看他眼，深邃瞳孔被电子光映衬得晦暗不明。
梁瑄蹑手蹑脚地走近，看见他面前茶几上摆着安眠药和水，就知道他又睡不着。
梁瑄回房把自己被子抱出来，小心翼翼地替他搭在膝盖上。
“怎
穿着西装睡觉？”梁瑄低声自语，伸出纤长细瘦手指，熟稔地替他解开领带。
酒红色领带绕过指尖冷滑又厚实，梁瑄用指腹轻擦那布料，眼眸微弯。
这材质很衬他，颜色也很配。
何意义。
如果是沈珩话，他定会鼓励自己活下去，并充满希望地告诉自己，晚期并不可怕，对于个体而言，只要概率不是0，就永远可以期待奇迹发生。
梁瑄垂下纤长睫毛，把薄软唇牵出个弧度。
“还有更重要事要做，没办法浪费在医院里。沈珩，这次，概率论也救不。”
他穿上暖和柔软睡衣，踩着拖鞋，慢腾腾地从床上起身，拉开房门，走到伸手不见五指厅里。
“不太认识你。”
梁瑄笑。
“认识你就行。”
沈珩似乎很疲倦，没再推拒梁瑄触碰，只是阖上眼帘，沉默不语，左手直在按揉太阳穴。
梁瑄冷白纤长手指轻轻攀上沈珩额角，取代沈珩自己没轻没重按揉。
梁瑄借着屏幕隐约微光，视线来回轻扫领带布料纹理，没有留意沈珩已经慢慢地张开眼睛，先是微怔，复而沉静。
他用手握住梁瑄，声音带着困倦和喑哑。
“让你起床吗？”
梁瑄被双微凉手握住，先是心口悸，又哑然失笑。
他很少听见沈珩这样霸道总裁式发言，不过，倒也挺适配。
外面既暗又凉，对比梁瑄客房，真是冬春两季。
梁瑄下意识地抱臂，慢慢地摸黑前行，转过客厅时，却看到微弱屏幕光。
客厅侧大屏幕上播放着‘肖申克救赎’，声音很小，连高潮砸水管震雷声也变得几不可闻。
光影不断交叠，映亮沙发上人。
沈珩背靠着沙发，头微侧低垂，似乎又坐着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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