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表情有些不自然。
叶知禾说:“还是很心疼对不对,当时不知道是父亲东西所以不太珍惜它们,你就把它收起来,那搬来这里之后呢,现在也还在你房间里?”
叶书看着他,犹豫道:“放在外面会落灰。”
叶知禾弯起眼睛笑,然后说:“其实很难过当问你信息素时候你反应那冷淡。”
他今天哭好几次,看样子还要再哭次。
叶书进卧室,十几分钟后叶知禾回到家火速来敲叶书门。
叶知禾说:“还有问题想问。”
叶书说:“昨天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叶知禾并不退却,坚定站在门口说:“那个铁盒上初中后就见不到,直到搬家才又发现它……”
卧室里没有回答,叶书直接把门打开。
,后来这种情况才慢慢转好。第二次见你时你才四五岁,当时要出国,他才勉强让看你眼,他挺狠对不对?他对自己更狠心。
“你小时候身体弱,他整夜整夜不睡觉守着你,怕你晚上生病自己察觉不到,你去幼儿园,他有时候会没头没尾给给别人发雷雨表情,还特意让人去求平安福放在你枕头底下,他都不说,觉得太幼稚,不像个爸爸该做事……”
程梓还在说,叶知禾想到那个铁盒子,冰冷生锈,里面满是另个人存在痕迹。
叶书真不在乎吗,他不痛吗,恰恰相反,他太在乎,痛到不能独活,冒着生命危险把叶知禾生下来,然后将所有爱都给他。
“雷雨是……难过意思。”叶知禾没忍住眼泪串串往下落,那是小时候叶书教给他暗号——心情可以用天气描述,是叶书给他搭建童话。
叶书瞬间愣,“不是……”
“你不是那个意思。”叶知禾把眼泪眨下去,任由它掉落,“因为总是生病,每次都很严重,光是健康长大就很不容易,没办法再奢望太多……”
“对不起。”叶书这次低下头终于肯好好解释,他低头时神情温柔,如当年,“你那期待地问,没办法告诉你你可能永远也不会有信息素,让你和常人都不同。
叶知禾直视他。
叶书说:“出去穿多少?”
“嗯……不太多,但是不冷。”叶知禾抬起头,“没关系,不会再生病。”
叶书不赞同地皱起眉。
“你是不是把它藏起来?”叶知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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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书回家时候叶知禾不在家,他犹豫下给叶知禾打电话。
“你出去?”
“很快就回来。”叶知禾在电话里回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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