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深忽然笑,“那不就是小猫吗
“还有两分钟,醒醒盹,别再睡过去。”
叶知禾这回清醒,看着蔺深,认认真真端详,看得蔺深不自在想移开目光。
可也只是想想,两个人谁都没有动,叶知禾忽然说:“你小时候有什特别称呼吗?”
蔺深:“有,家里亲戚叫木头,说和爸样木。”
这绝不是什好称呼,大人玩笑总是踩在孩子尚未完善人格上完成。
严家康“嗨”声,“楚谌这矫情毛病。”
叶知禾梦到很小时候,自己踩着河边走被叶书发现并挨揍场景。
和回忆里有点出入,梦里叶书不是十年前模样,而是现在样子。
叶知禾忽然有些害怕他,怕两人之间距离感,他在梦里还是那小,叶书却老。
他小时候身体不好,总是生病,叶书走到哪里都领着他,怕他热又怕他冷,每天不停叫他小名,找他、叫他“苗苗你又跑哪去”。
微张开,手臂下还压着敞开课本。
蔺深:“这睡会流口水。”
曲畅坐在斜前方,蔺深声音飘进耳朵里,她呛口水,想想还是没回头。
她今天很累,哭过场后心情才好些。
叶知禾睫毛微微卷着,梦里梦见什眼皮轻轻颤。
蔺深又补道:“但是不喜欢,他家小孩又手欠,揍顿,老实,再也不来家。”
叶知禾默默竖起大拇指。
“以前有个乳名。”叶知禾说。
“叫什?”
“苗苗。”
后来叶知禾长大,叶书可能觉得“苗苗”这个称呼太不符合他也不好开口,便不再这叫。
这是自然而然发生事,因为过渡太自然,叶知禾直到很久后才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他长大,不再向爸爸耍赖撒娇,叶书也不再叫他小名,不会时刻担心他跑丢,这意味着他们不会像从前那样亲密。
叶知禾感觉有人在推自己,力气很轻,像要把他再次摇进梦乡,直到脸上被戳戳他才迟缓地抬起头。
面前人是蔺深,推醒他人是蔺深,叶知禾突然觉得没那不舍得醒。
他声音里带着鼻音,迷糊开口问:“上课吗?”
蔺深刚刚洗过手,手上还潮湿着,侧着身观察叶知禾睡颜。
叶知禾睡觉时候很乖,起码看脸是乖巧,不像醒时那样,要故意眨眼逗趣他还说些让他接不上话。
蔺深伸出手指顺着他睫毛点点,叶知禾几乎要被他弄醒。
严家康回来看到这幕,自觉坐在其他空位上。
曲畅懒洋洋开口:“坐这儿同桌回来知道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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