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深看他,“你还想知道几个?”
“个就够。”叶知禾习惯性地笑笑。
蔺深忽然很想抓住他狐狸尾巴,也要他尝尝担惊受怕滋味。
“这不公平。”他和个同龄人、个同他样未分化男孩子耍起赖皮,说
叶知禾总是想些稀奇古怪事情,他摸不透他想法,只有把话问明明白白,心里才不会直琢磨。
“奇怪吗,就是随口问问……”叶知禾回答,被蔺深直直看着又消声。
“就只是这样?”
“不然呢?”
蔺深说:“没别特殊含意?”
“快要上课。”叶知禾提醒道。
蔺深又拉下脸。
叶知禾忙坐到里面,拍拍自己座位:“坐吧。”
蔺深把喜怒哀乐完全写在脸上。
叶知禾想到自己以前跟在蔺深身后,蔺深每次都会脸不耐地叫他别跟着。现在却变,自己不要他坐旁边,他还不高兴。
孩子过家家,哪会有什不纯洁事情发生。
蔺深站在他面前等个答案,叶知禾只好说:“你和她是……绿与被绿关系。”
蔺深脸色变又变,最后凑到叶知禾耳边压低声音:“再说遍试试。”
叶知禾自然不敢说,只好也学蔺深,小声说:“但别人就会认为是要亲嘴那种关系。”
蔺深下撤开,叶知禾声音太轻,像棉线做得针,刮在耳廓阵痒。
叶知禾也被问懵,“没有啊。”
蔺深松口气。
见叶知禾脸好奇地看过来,便说:“还以为你又在暗示什。”
叶知禾深感蔺深不易。
“放心。”他小声说,“就只知道你个秘密。”
叶知禾不禁联想到邻居家波斯猫,也是脸傲娇,碰都不肯让他碰。有次跑到他家里,躲在床底下不肯出来,叶知禾没法子,任由它躲着,直到傍晚那猫才出来。
猫咪好看得要命,奶白色长毛又是双异瞳,之前对他不理不睬,渴饿又来蹭他腿。
蔺深也有求于他吗。
叶知禾乱想,眼睛也乱瞟。
蔺深被他看得不自在,身后面还有群八卦同学,只好说:“早上干嘛问那奇怪话?”
他清楚叶知禾在举例,显然不是说他和他,但心里面另道声音却认定,叶知禾就是拿彼此做例子。
“亲嘴”这个词比接吻更有冲击力,大概因为从叶知禾嘴里面说出来,平日里不精明狐狸在这方面好像比他懂得多。
“可你知道没那个意思。”叶知禾眼里充满信任,还傻乎乎地反问,“对吧?”
蔺深缓缓道:“……嗯。”
又对叶知禾说:“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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