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你家长忙？”
“……是有
点。”
“忙到孩子
学习也不管
？！”老言提高声音，引得办公室其他老师也抬起头。
叶知禾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地下，偏偏这时候有人喊“报告”进来。
叶知禾侧目，见到双蓝白运动鞋，模样有些眼熟，但没怎在意。
在群老师围绕中被批评教导，想想都要很窒息事情。
叶知禾满心忐忑地去，老言正在办公室嗑瓜子，见他来瓜子也不磕，把瓜子随手撇在桌子上，抬眼，“来？”
叶知禾：“……嗯。”
“历史卷子怎不交？”
“忘记带。”叶知禾底气不足。
第二天向元溪副元气满满样子销假回来。
班上猜他是到分化期同学皆露出失望表情，但很快又转头开始猜测谁会是班里第个分化人。
叶知禾对这类话题不感兴趣趴在课桌上呈咸鱼状，直到有人拍他肩膀。
叶知禾抬起头，站面前是个长得老成神色又严肃男生，这是他们班班长。
“收历史作业。”
老言也觉得自己声音大，降低音调继续教育叶知禾，讲着讲着忽然开口道：“哎蔺深啊，你先别走，
这有份题，你帮给你们班发下去。”
“好。”
有人从他身边走过去，过道太窄，那人不小心碰到叶知禾后背，叶知禾往前点，抬头时正对上蔺深眼睛。
这真是极丢人。
老言边递试题边继续说：“你也别嫌
“要说多少遍没带就是没写，你怎不把脑子也放家？”
叶知禾呼吸窒，知道这时候只要听着就好。
“不是说你，月考考79，及格都没及格，语文不是可以吗？历史怎就不行，说让背让背，看你也不傻啊，看着也挺聪明，脑子里怎不装东西？”老言叹口气，又拿起瓜子磕，“你这样不行啊，和你班主任商量下，不然叫你家长来趟。”
叶知禾当场愣住，“不用吧……”
老言睨他眼，他反驳到最后没声。
叶知禾翻找书包，来来回回两三遍都找不到历史试卷，转回头说：“可能忘带……”
班长挑眉，连带着鼻梁上架着眼镜都跟着起抬起来，“不是吧？老言作业你都敢不带？”
叶知禾回想自己把卷子忘在哪里，大概是家中书桌上，随手夹在本书里。
果然没会儿班长从办公室回来摊开手，副爱莫能助样子，“言老师让你去办公室趟。”
不管到什时候，十岁或者十六岁，叶知禾都要害怕老师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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