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
人？凤凰都没看破
易形丹竟被他看破
。
青十九放下粥碗回屋，灵山君正在更衣。
“夫人就吃完？”
青十九心乱如麻，随口应声。
待那少年走到面前，青十九才抬头与他对视，露出个和善笑：“……你好。”
少年圆脸圆眼，看起来年纪显小，很纯善长相，却平白让青十九觉得此人不易相处。
那少年锦衣佩剑，又走近两步，青十九不习惯地稍稍后退，却听见他轻声道：“夫人……是真夫人？”
“……”
好似
柄大锤在脑袋上痛砸下，青十九双耳嗡鸣，寒意攀着脊背而上，差点没端住粥碗。
青十九从屏风后拐出，见厅里有两个人。
灵山君坐在主位，另人坐在下首，手边各自杯袅袅热茶。
青十九犹豫住脚步，轻声道：“
走错，想找厨房。”
灵山君道：“廊下右手边就是，煮粥，在灶上温着。”
青十九应声，目光同坐在下首人碰，匆匆走。
十九想想：“你是独无二，天下无双厉害。”
“嗯，新学词用得很合适，你也厉害。”灵山君笑，“走吧，既出来，便不急着回去，带你去人间逛逛。”
……
天蒙蒙亮，青石道上人影绝迹，只偶尔闻见有鸡狗叫声。
灵山君敲响户宅子大门，青十九行夜，困得泪眼汪汪，抱着灵山君胳膊小小地打个哈欠。
待回神，人已经走。
青十九捧着粥碗，肚里像坠块铅，胃口尽失。
被人发现。
是易形丹失效？
不，不对。昨天刚服易形丹，孔泠说，颗易形丹可持效十日。
厅里又响起说话声。
“属下探查番，发现异动频频是因为封印松动。”位于下首人起身跪下，“等都盼着殿下回去主持大局。”
灵山君只道：“心里有数，你带口谕先回去。”
青十九小心翼翼地端着碗从厨房出来，正好瞧见那个陌生少年跨出前厅门。
二人不经意又对上目光，青十九赶忙挪开眼，余光却瞥见那人直直走来。
门很快开，是熟悉泥人平直声音：“灵山君和夫人到啦。”
青十九垂目瞧，门缝里蹲着两个泥人，不是灵山府那两个，身上花纹不样。
二人相携进门。这是座进小院，天井里摆着个大缸，里头养着捧莲花和几尾锦鲤。
青十九补个觉起来，灵山君已不在身边。
他洗漱好，披衣走近前厅，隐约闻见有说话声。再靠近些，说话声就停，只听见灵山君叫他：“夫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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