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许皎白定会来。
他是会礼貌对帮助他人说“谢谢”,也会在别人需要帮助时立刻伸出手人。
六年前那个看起脆弱易碎不被他人所信任少年已经长大。
门外还响着咚咚敲门声,她和许皎白说明事情来龙去脉。
许皎白说:“不要挂断电话,直保持联系,马上就到。”
咚!
江皖下被震醒,摸出手机发现已经快十二点,屋里黑漆漆片,她终于生出点害怕。
男人还在敲门,她却不敢出声,个人掐着手机不知道该怎办。
前些日子江母听说她和樊光分手喜出望外,连忙张罗着要给她物色对象,江皖没忍住和江母吵架,搬出来找便宜租房住。
她妈放话,要是不相亲就不要回来,想好再回来。
找过来。”
她平时大大咧咧,根本没注意男人话有多惊悚,那黑天,不知道他躲在哪里偷偷看着他们。
她不害怕樊光是和他太过熟稔,做那多年恋人,不觉得他是那种可怕人,只是冷着脸告诉他们不可能。
是真不可能。
当那些梦幻泡影渐渐消散飞远,现实也在鲜血淋漓告诉着她——他们不合适。
江皖怎可能低头,她直不肯低头,不然也不会和家里关系僵到这种地步。
所有人都在要求着她、束缚着她,
她没有任何个可以求助人,也为那该死面子不想和其他人说。
可是今天实在没办法,男人大概是不耐烦,八点多就来,疯狂敲门,左邻右舍根本不管,看到只当没看见。
江皖颤巍巍拿出电话,发现自己只能求助个人。
樊光做事过于极端且善妒,上学时候就见不得有人比他优秀。当时只当是少年意气不服输,但是现在已经工作几年,还是这个样子就是没长大。
直到前两天,男人开始敲她家门。
咚咚咚。
夜里门外传来男人声音,幽幽地响在楼道里:“江皖,你开门,们好好谈谈。”
江皖被吵醒,不耐烦喊道:“滚啊,别来烦!咱俩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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