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接近许皎白是因为许皎白表现出抗拒,他就偏要趋近,后来则是许皎白眼底展现出澄澈,不管遇到什事好像都能安然接受,这让他产生好奇。
他以为自己养只猫,结果反倒是自己被融化,像糖果样被许皎白融在灼热盛夏里。
他本不具有温柔,是许皎白教会他温柔。
季横想到那颗糖。
最初递给许皎白那颗,并非他本意塞进少年嘴里糖果。
“别摆着张臭脸,又不欠你什。”姜彩拿话刺他,“可没蹲你,本来是想去外面吃口饭不打扰你学习,谁知道你和同学在这边吃饭?”
“你那个同学……”姜彩想到什,笑笑,“名字起真不赖。人也不错,挺好小孩。”她管许皎白叫“孩子”,许皎白比她还高点,整个人给她感觉却很稚嫩,有棉花糖柔软感,棉棉甜甜。
“看着呢季横,你怎还给人家孩子系扣子?”姜彩微微眯眼,她对季横性格有解,自己儿子自己还不清楚吗?许皎白所说开朗她并不相信,如果真是,那八成是季横装。季横以前能为只猫软下骨头求她,也能因为她把猫丢,故意跑到很远地方半夜才回家。她知道他是故意。
十月怀胎生下来种。
她怎可能不解季横?
他没听到他们讲什,只是提醒许皎白,“快吃,会儿赶不上上课。”
许皎白:“哦。”
“有你这和同学说话?”姜彩白季横眼,“和你爸个德行。”
“他什德行不知道,少拿和他比。”
姜彩还是戳在季横痛处上,“不着急,早晚要知道。”
他因此获得许皎白好感,得到特殊待遇,被他允许靠近。
那是管向童让他给。
他没说。
他确卑劣。
“你可别祸害别人,和你那个爸样讨人厌。把人家当什呢?宠物?”
季横语气冷冷,夹杂着明显愤怒:“你少管。”
姜彩讶异,隐约觉得有什不同,但还是专门找季横不痛快。
“人家孩子也不傻,指不定哪天就知道你到底是什样人离你远远,你自己看着办吧。”
季横克制自己不要去想。
许皎白大气不敢喘,番茄酱都没撕开就往嘴里塞口薯条。
季横他爸不是死吗???
他满脑子疑问。
许皎白要去画室,快餐店只剩下姜彩和季横两个人。
空调冷风吹人鸡皮疙瘩都起来,姜彩随手拿根薯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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