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此收获到份相对特殊好感。
在学校画室里,季横本来打算告诉许皎白,“那颗糖……”
许皎白从画板后面探出头,投来目光仍旧淡淡,明明脸上没什表情,季横却能看出温顺乖巧。
这让他回忆起少年脸蛋柔软触感,睫毛不安地颤,像脆弱家养宠物,永远只会在主人怀里寻求庇护……
大概是停顿时间太长,许皎白露出疑惑表情。
甜、甜……
令人作呕甜味。
季横记得高体测。
仅仅是他那天兜里揣着糖,管向童问他:“季横记得你有糖来着?们班有个人犯低血糖。”
季横无所谓那颗糖,反正也是出门前姜彩硬塞给他。
季横是搞哪出,他抬起头,季横已经迈过栏杆往操场去,背影潇洒。
“季横你干嘛呢?”管向童把球丢过去,“你上午买糖还以为是给王穗雪,结果是给许皎白?”
季横拍着球懒洋洋瞥他眼,“为什给她买糖?”
“……她不是给你送挺多糖嘛。”管向童说得没底气,那些糖都不是季横自愿要,是王穗雪硬塞给季横,季横不收她就塞在季横桌堂里。
“关什事,说八百次不吃糖。”
季横却住口。
“没什。”
他说。
他突然不想告诉许皎白。
是管向童想要和许皎白搭话。
他们住在对门,季横知道自己这个发小喜欢画画,对于学艺术人都有莫名向往和好奇。
但是这份好奇也仅限于此。
管向童没有主动和许皎白说话打算。季横……季横本来就不期待和任何人建立联系。
于是他揣着无所谓态度把这颗糖给许皎白。
此时季横嘴里正叼着根棒棒糖,话说得相当没有说服力。
管向童欲言又止,没敢反驳他。
季横扬手投球,球擦着篮筐掉落,他视线转到操场上面栏杆,许皎白不在那里。
糖被他咬碎咽进肚里,甜得人心里发慌,碎裂糖渣像玻璃碴样划过喉咙。
他向不喜欢吃甜食,因为家里有个盐糖不分女人,季横童年大部分时间里吃到都是甜芹菜、甜肉和甜西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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