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归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半天挤出句话:
“……奴婢没杀过鱼。”
夏薰吃光她带来点心,把她送厚衣服往身上披:
“行,你赶紧走吧,不要被看守发现。”
脂归对他说:
他在牢里处之泰然,看上去没有什异常,边吃着脂归带来食物,边对她说:
“下次带几本书来吧,关在牢里着实无聊。”
脂归试探地问:
“公子,您不关心大人伤?”
夏薰看她眼,好像她问个多傻问题:
祁回艰难道:
“……储大人查明,夏公子是弓箭手内应,那群人……恐怕就是他找来!”
他以为祁宴会很震惊,至少会表现出伤心,但祁宴只是在床上坐会儿,就又要站起来。
他唇色发青,双眼无神,满后背都是虚汗,气喘吁吁地说:
“祁回,扶起来……要快点把夏薰放出来……他,不喜欢那种地方……!”
,他没有走!他还——?!”
祁宴个字都不信,他个受两处重伤人,不知从哪里爆发出股力气,竟然把祁回推倒。
祁回摔在地上,祁宴指着他,喘着粗气,手都在颤抖:
“你……休想再骗!立刻给备马,……要去,追夏薰——”
此番他伤得极重,怒意与失去夏薰恐惧齐齐上涌,只说几句话,他就觉得头晕目眩,眼前发黑,脑袋轰然作响,胃里阵阵反胃。
“这
“祁宴要是出事,你还有功夫来看?”
脂归看看四周,又问:
“公子有何打算?您还要在这个地方待多久?”
夏薰表情更诧异:
“是阶下囚,你问如何打算?你杀鱼时候,有问过鱼怎想吗?”
储安裕为官清廉,府上除后厨老妈子,就是扫地老管家,连个侍女都没有。
脂归明明可以离去,见到此景便没有走,流下来帮着祁回照顾祁宴。
祁宴醒来那天晚上,她偷偷摸摸溜进地牢里去。
她听看守地牢官兵说,牢房里阴冷湿寒,就想给夏薰送几件保暖衣服,又想着犯人肯定没有好饭吃,还带不少吃食。
她本来很是担忧,见到夏薰后,大大放心。
即便如此虚弱,他还是不肯放弃,趁着祁回从地上爬起来功夫,他已经扶着床榻,站起来。
他往前迈步,脚下软,猛地往后仰,又摔坐在床上,身体震动牵扯到伤口,带来猛烈锐痛。
祁回不敢再瞒,只能实话实说:
“大人,夏公子真没走!他被储安裕关进牢里!”
祁宴动作滞:“牢里……?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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