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宁可和他在起,也不会去找你!只恨当初瞎眼,怎喜欢你不喜欢他!”
祁宴四散怒意陡然凛。
“夏薰。”
他声音透着彻骨地寒冷,他警告他:
“不要拿这种事说笑。”
祁宴指腹,正好覆盖在“贺”字上。
“这是贺琮给你?”
他看似波澜不惊,隐藏质问与愠怒深埋在言语之下,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夏薰把抢过:
“是又怎样?和你有什关系?玉珠死,不去找他,难道去找你吗?!”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这个中滋味,你没有体会过吧……?这样感受,尝过次,便再也不敢经历第二次。可是,就在忧心如焚、痛如刀割之时,你又在哪里?”
他步步紧逼,连声追问:
“你是不是在贺琮身边?是不是在向他诉说你伤心事?是不是……在寻求他安慰?他是怎安慰你?把你抱在怀里,说些甜言蜜语吗?”
夏薰冷然失笑:
“不知道你在说什,这件事从头到尾和贺琮都没有关系。”
子,重重坐下,颓然道:
“……还在夏府,将它重新埋。”
夏薰怨愤稍减: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将簪子拿出来?”
祁宴没有马上回答。
夏薰定定看他:
“说笑?你搞错吧!此生最后悔事,就是当初认识你!如果老天爷真能实现个愿望,希望永远都没有遇见过你!!”
夏薰几乎是在嘶吼
他嗤笑声,嘲讽道:
“是!你养玉珠七年,是该感谢你!可是当初害与它分离人,不就是你吗?!你有什资格在面前,做出副咄咄逼人样子?!”
祁宴倏地站起,夺下夏薰手里手帕,狠狠扔进火盆。
“你不要忘!他已经成亲!他是有夫人!”
夏薰不甘示弱:
说话间,有什东西从夏薰怀里掉出。
夏薰弯腰想捡,被祁宴抢先拾起来。
夏薰仔细看,是块手帕。
手帕角,用黑色线绣个“贺”字。
这是贺琮在车里给他,让他擦雨水,擦完后,夏薰顺手塞,忘还给他。
他现在才意识到,夏薰已经安全回来。
紧张夜神经陡然松懈他宴全身力气都被抽空,连手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颤声道:
“以为你死……看到玉珠,又见到这个簪子,以为你……再次离而去……如果你真走,这木簪就是你留给最后东西,怎舍得让它长眠于地下……?”
他看向夏薰,目光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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