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见,几步走上前来,伞面上移,张熟悉脸出现在面前。
“俞先生。”
再醒来时候,眼角片湿润,大口呼吸着夜里微凉空气,几乎要喘不上气。
为什会有这样梦境?
不应该是这样,应该是恨他,也必须恨他-
还是听从任言话,提前下班去趟医院,总不能直这样下去,生活还是要继续。
挂神经科医生在给做系列检查和询问后,建议去心理科找医生,最好做下全面心理疏导。
和医生道谢,便直接出医院,又转到药店,买些褪黑素。
等到从地铁站出来时候,不过七点钟光景,天已经完全黑,外面飘着淅淅沥沥小雨,从旁便利店买把雨伞,手拎着药,手撑着伞往家走。
住房子是套公寓,这里住大多都是年轻人,周边配套齐全,交通也很便利,是许棠意坚持帮买下来。
等慢慢走到公寓楼下时候,意外看见旁停黑色车,车旁还站着个撑着黑伞人。
站那人对面,细碎雨水顺着风飘到脸上,冰凉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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