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习惯这样突然安静,而且封诀看起来有些奇怪,犹豫着正要问对方怎,就听到封诀开口。
他声音很平静,平静到仿佛没有任何情绪,但字句之间仿佛裹着魔力,让听来心底颤抖,几乎想要俯首帖耳。
“不可以喜欢。”
封诀说字顿,像是爱语,更像是命令。
“小意喜欢,只能给。”
想圈,发现实在也不知道该做些什,只好反问道:“先生想做什呢?”
“可以听小意弹钢琴吗?”
“好呀。”略微思索下就欣然答应。
不过说起钢琴,好像很久都没见过任言,说起来有些好笑,上次任言走时候还说要给带他妹妹做曲奇,结果这都快半个月,他都没有在来过,其实还有点想念他。
将最后支修剪好郁金香插到花瓶里,转头问封诀:“先生,任老师什时候可以再来啊?”
封诀脸上笑意好像淡去些,他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喜欢他?”
“喜欢啊。”
诚实回答,确实很喜欢任言,不光是因为对方讲课有趣,更因为们上次也算相谈甚欢,觉得现在任言也算上是朋友。
封诀脸上笑容彻底消失。
他目光瞬不瞬看着,眼神里仿佛隐藏着些什情绪,让看不懂,只是本能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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