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没有再停留太长时间，等到终于把二重奏编
祁斯年笑
，走到沙发旁，俯下身子看着白朗
眼睛：“你觉得
们认识得太晚吗？”
白朗想想，没有回答。
他也知道自己资历浅，在北美尚还有些知名度，但在欧洲这片人均神童古典乐土壤里则没有什
竞争力。要不是恰好遇上刚成立不久E团以及祁斯年，他很难走得如此顺畅。更何况，如果时间倒退回几年钱，就算考上柏林音乐学院，能不能找到弗里德这样优秀老师还不
定。
白朗还是撇撇嘴说：“如果重来次……”
“就算重来次，你也要选茱莉亚，好不好？”祁斯年音色低沉而缓慢，像在耐心地哄着小孩子，“否则弗里德可是会很伤心。”
：“这久？”
“卡尔是个平面设计师。”祁斯年说，“在柏林时候，有和BPO合作过宣传封面，那时候认识。”
白朗突然想到，祁斯年和卡尔认识时候，自己还在大洋彼岸中国，还没有决定要不要走上音乐道路，还在为考试成绩和迷茫出路与父母闹别扭。
简直就像在两个世界样。
白朗有些庆幸，又难免惆怅，觉得与祁斯年相识得未免太晚些。等他出现在祁斯年面前时候，祁斯年已经是个完美音乐家。不管作为朋友还是崇拜者，他能参与部分实在太有限。
“好吧。”白朗顺着台阶下，仰头看着他笑出酒窝，眼睛亮晶晶，“首席，刚才话你可千万不能告诉老师。”
祁斯年模糊地“嗯”声，伸手摸到白朗耳边，从他脑袋后面沙发缝隙里抽出遥控器，问道：“是不是在这里呆得无聊？”
白朗摇摇头，说：“那倒没有。只是总是分心想到威尼斯演出，没法安心享受这里生活。们什时候去威尼斯？”
祁斯年微微笑笑：“你想什时候去都可以。”
*
如果自己能再优秀点就好，那也许就能在茱莉亚交响乐团脱颖而出，被祁斯年看到，哪怕能在他经历瓶颈时候给与点点鼓励呢？
祁斯年直看着白朗表情，笑笑，问道：“怎？”
白朗翻个身，侧过身子看着他：“只是在想，当年为什要考茱莉亚。如果能考上柏林音乐学院，是不是就可以早点认识你。”
祁斯年沉默会儿，轻声说道：“你是不是忽略点？你上大学时候，早就毕业。们不可能起。”
白朗说：“可是如果们都在柏林，说不定也可以早点认识啊。也许几年前就合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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