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自己不知道是,他脸色直到脖子都是淡淡粉色,连睫毛都在发出微微颤抖。祁斯年微微笑笑,没有说话。
他这个反应,倒让白朗有点不甘心。他稍微凑近祁斯年些,问:“说你是偶像,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真相信过啊?”
“当然相信你。”没想到祁斯年很干脆地摇摇头,轻笑出声,“只是在思考,品味自己灵魂和品味马勒灵魂,哪个比较让人能够接受。”
白朗愣,笑出声来,停下脚步靠在路边石块上喘着气。
他们走会儿,都是上坡,宅男已经有点体力不支。
后面那句:歌单能听出个人有没有出轨。”
祁斯年闻言,露出似笑非笑表情,静静地看着白朗。
林间阳光透下来,正好照亮祁斯年脸。他今天穿着专业户外装束,深蓝色外衣里穿件黑色运动背心,紧实胸肌透出若隐若现形状,腰身处更是收出个十分漂亮弧度。
说什不擅长运动,果然是骗。白朗怔怔地想道。
他咽口唾沫,觉得有些呼吸不畅,也不知是不是走得有点急缘故。
祁斯年等他笑停,才拿出水壶递给他,像拍打小孩子样轻拍他后背,说:“小心呛到。们休息会儿。”
山脚下山道是崎岖狭窄,白朗先是走在前边,后来逐渐落到祁斯年身后。
虽然知道真正徒步和普通人眼里爬爬山是有区别,白朗还是有些掉以轻心。徒步考验不仅是体力,更是心智与经验。面对完全未知大自然,人类渺小如同尘埃,只有在深入人迹罕至之地时候,那种来自身体深处最原始敬畏与恐惧才会接二连三地冒出来。
祁斯年出生在户外运动天堂瑞士,很显然,他所谓不擅长,和白朗这样完全门外汉也是有很大差距。
路上他耐心地教着白朗怎
在他们聊天十几秒里,马勒五进度条播完,自动跳到下首。
悲悯与激昂离家出走,舒伯特小夜曲接管旋律,演奏者运弓利落老练,揉弦自然悦耳,优雅婉转旋律几乎顺着山里吹来清风直直钻入耳道,将白朗此时此刻心跳衬托成艘风雨飘摇小船。
——这首曲子,正是祁斯年几年前舒伯特录音专辑里最受欢迎作品。
不止这首,白朗最常播放歌单,从上到下,满满全部都是SeanChyi。
白朗深吸口气,看眼祁斯年,装作开玩笑说:“soulplaylist里当然都是偶像。首席,你想听自己演奏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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