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自觉站起身,想收拾餐盘,却被祁斯年告知明天会有人过来打扫,催促他尽早休息。年轻人作息白朗原本以为这只是随口说,没想到第二天大清早,外面还只有浅浅微光,他就被阵悠扬旋律唤醒。
他意识还沉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辨认着耳边音乐。
是小提琴声。
白朗逐渐清醒,眼睛适应下屋内灯光,才想起自己身处何方。
是祁斯年琴声吗?
”
“老师说得没错,确实不太擅长处理抒情浪漫风格。”祁斯年笑着拍拍白朗手背,对埃尔德说,“但这是二重奏。白朗音乐大胆直白,像莎士比亚情诗样。相信们会碰撞出不错效果。白朗,你觉得呢?”
白朗立刻说:“当然。”
埃尔德·阿莫举起酒杯与他们碰碰,也笑:“没错。二重奏魅力就在于灵魂纠缠与共鸣。非常期待你们演出。”
白朗脸有些发热。祁斯年和埃尔德·阿莫都不知道是,这首曲子在茱莉亚学院内部曾经度很是风靡。不知是巧合还是魔法,合作演奏家之中有好几对在后来成为情侣。这首曲子也度被茱莉亚学子们称为——爱之Passacaglia。
他拍拍自己脸,战胜困意掀开被子起身。被子里暖意顷刻间走个精光,白朗被带着凉意空气激出鸡皮疙瘩,迅速穿上裤子披上外套,伸手把窗帘拉开。
落地窗同样也是通向小阳台门,白朗按下把手,走出去。
祁斯年房间就在他隔壁,两人阳台隔着半道墙。祁斯年此时也站在阳台上,双手撑着栏杆。听到声响,他回头微笑:“早上好。”
“早上好。”白朗不自在地整理下自己头发,说:“还以为是你在拉琴。”
“是埃尔德琴声。”祁斯年迎着微弱朝阳,微微点点下巴,“如今能听到他演奏机会并不
白朗觉得有种非常不真实感觉,但有些念头只是冒出来下,都觉得是对偶像亵渎。
他抛开脑袋里不应该存在遐想,凑近祁斯年耳边,低声用中文说:“反正在心里,您是最好演奏家。”
后来他们没有再说二重奏,埃尔德·阿莫说起《堂吉诃德》。这首交响诗会是他心血之作,每个环节都将由他亲力亲为,制作周期可能会格外长。
白朗嘴上乖巧应,心里却默默想着,他点都不急,巴不得制作周期越长越好。这样,他才有足够时间与祁斯年产生交集。
时间刚过九点,埃尔德·阿莫说自己困,随即个人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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