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渝轻轻舐去他后颈上伤口处渗出混着浓重信息素血,极尽温柔地吻去他脸上泪水:“宝贝,永远属于你。”
文溪太累,只来得及闭着眼勉强对他露出点笑意便昏睡过去。
潦草地给他套弄几下,文溪还没来得及舒出口气就感觉到Alpha手已经滑到他身后,吓得他清醒些,但又为自己反应而感到羞赦。
“宝贝,”季渝笑着在他眼上亲亲,故意出声,“你好湿啊―要不要自己摸摸?嗯?”
文溪压根想不到季渝这样平日派斯文绅士人会在床上说这样荤话,羞满脸通红,侧过脸不看他,装听不到。
“怎不说话?”季渝已经加到第三根手指,听到文溪急促呼吸,低着头在他下唇上轻咬着,“被单都打湿,是要用手还是别什,宝贝自己说。”
文溪又急又恼,红着眼瞪他,抬腿软绵绵地去瑞他,却被Alpha顺势按住膝弯将他双腿分得更开,文溪委屈起来,不想搭理他,泪就挂在细密睫毛上。
“宝贝自己故意勾引还不吭声,要怎办才好呢?”季渝像是完全不担心把人逗狠,硬是逼着文溪带着哭腔声声喊“老公”才动作。
文溪无助地抱着季渝肩,被Alpha恶劣地撞到生殖腔口时被刺激得只能在他背上胡乱地留下几道抓痕,无力地哑着嗓子委屈出声:“慢点.…嗯……”
但进入生殖腔时季渝并没有再说荤话躁他,给他腹下垫软枕让他趴着,尽可能地温柔下动作不让他感到疼痛。
文溪已经没力气出声,眼泪断线似从眼角滑落,闭眼感觉着季渝用手指拨开他后颈发,露出Omega最脆弱珍贵腺体,珍之又重地落下亲吻,在他体内成结时也紧紧抓住他手与文溪十指相扣,让他感觉到自己存在,而后低头毫不犹豫地咬破腺体把自己信息素倾注到Omega腺体里,是文溪真正意义上完全属于自己。
―从此只能接受他爱意、他温柔、他欲念。这是种夺取主权式占有,毫无公平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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