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渝食指竖在唇前做个“嘘”动作,文溪便不说话,疑惑地看向他,就见季渝只是将那件外套随手拍两下就放在旁边,给他将碗筷摆到面前:“以后是要起生活,不用抱歉来抱歉去,这种小事没必要,你也不用太拘谨,原来怎样,现在就还是怎样,不会束缚着你。”
“谢谢。”文溪不知听没听进去,垂着眼扒拉饭菜,句话也没多说,非常标准地体现什是“食不言”。
婚宴结束,季渝就带着文溪回别墅,家里有保姆随时打扫,又知道主人新婚,房间便布置得格外温馨,季渝看出文溪不自在和担忧,进门就带他在别墅里转圈,给他指指专门准备给他房间后便自己动手将文溪东西都放好,边替他收拾边还询问他意见。
“谢谢。”文溪在旁边站着,道那多声谢,这句倒是最真心。
“说过不用跟太客气。”文溪东西并不多,大多是他专业书和电脑画板类,其他东西要等再回趟文家才能搬得过来,衣物就留给他自己整理。
花瓶,小心翼翼、以不出错为标准,家里人话仿佛道敕令,无形地禁锢着他。
季渝出去时候碰到文潭,站住客客气气地喊声“哥哥”。
文潭喝醉,眼眶有些红,被乔雁扶着,他抬手拍拍季渝肩,声音能听出明显醉意:“季渝是吧?你要对他好啊,别让他难过啊。小溪太乖……他就是太乖也太听话……让他偶尔,偶尔也任性下吧……”
文潭前言不搭后语,乔雁有些艰难地拽着他,对着季渝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季先生,小溪哥哥喝醉,他也是不舍得小溪,您不要放在心上。”
“不会。”季渝笑下,语气认真,“不会让他受委屈。”
季渝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抬手揉揉他头发,声音含笑:“这里有新睡衣和洗漱用具,不知道合不合你心意,
虽然现在还谈不上爱和喜欢,但是既然担起这份责任,就不会让他委屈。
文潭还想再说什,被乔雁连忙拽走。
季渝耽误阵功夫,回休息室时候文溪已经趴在桌上睡着,季渝把菜盘放到侧,脱下身上西服外套给他披到肩上,低头时候看到他微颤细密睫毛上还有点湿,眼尾都还泛着红。
但冬天饭菜凉快,不能耽搁太久,再热次就没那好吃,季渝等会儿还是把文溪叫醒。
“唔……”文溪含含糊糊应声,坐直身来感觉到背上衣服滑到地上去,忙弯身去捡,递还给季渝,“抱歉,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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