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形看得齐南鹄眼睛跳,伸出手去摸,顺着阮星渊从头摸到脖子还准备伸进衣服里向下,被阮星渊匆匆忙忙拦住。
“你看着好红,怎吗?鹅给你叫医生。”
阮星渊赶紧伸手拉住齐南鹄,“别去,没事,你给好好待在这里。”
“真没事?”齐南鹄狐疑地看过去。
阮星渊
看着齐南鹄样子,阮星渊也不知道他请多久,但根据他直觉,齐南鹄肯定能做出自己什时候回去他就什时候去上课这种事情来。
“你快回去上课。”阮星渊催促,“又没什事,不要耽误学业。”
“不。”齐南鹄盯着阮星渊,“要跟你起回去。”
“很快就回去。”阮星渊伸手拿手机,准备同后勤主任说说这事。
却不想齐南鹄伸手将阮星渊手机收起来,愤怒地盯着阮星渊,“你怎这样?鹅都说不想去。”
“人类真是太讨厌,鹅好心跟着他怕他出意外,他还老躲着企鹅!”齐南鹄愤怒地跟电话里人说,“多少动物还想跟着鹅!”
阮星渊去厕所时候听见齐南鹄在里面跟人打电话。
这边房间在玻璃门里面,出门只有个走道。楼梯在玻璃门外面,但玻璃门需要护士打开,进出得询问身份事由,有时候护士不在需要等会儿,并不是很方便,因此大家打电话多在卫生间。
阮星渊听见齐南鹄说话,在里面停会儿。
也不知道对面说什,齐南鹄表达深深赞同,听着齐南鹄回应里透露出来肯定,阮星渊心中生出不妙感觉。
阮星渊皱眉不说话,静静看着齐南鹄。
这个时候本应是两人都尴尬时候,偏偏齐南鹄不走寻常路,直白说:“而且人兄弟你在这里要怎回去?”
眼前人直起身体,眼神认真,“要是不看着你总会想跑过来。学习又不是以后不能学,可是你不是只有个吗?”
最后齐南鹄生气地说:“不看着你怎行?!”
生气说话人就这样气势汹汹地盯着床榻上伤者,眼睁睁见着对方脸颊倏地变红,迅速蔓延向着脖子下而去。
等齐南鹄回去,阮星渊没忍住开口,“你不要做奇奇怪怪事。”
齐南鹄莫名地看他眼,接下他话茬,“人兄弟你不要说奇奇怪怪话。”
阮星渊本来不痛头突然开始痛。
齐南鹄在这里待太久,原先阮星渊没注意,直到听见走廊里传来孩童和家长声音,听见家长问孩童学业,阮星渊才突然想起来,“你怎没回去上课?”
“请假。”齐南鹄特别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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