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渊,站长叫你。”门外传来声呼喊。
阮星渊起身,光从门口投进屋子内,稀稀疏疏,终于将昏暗屋子照亮。
“再见,小家伙。”
站起人向着昏暗角落里低声道别。
不要怕,飞鹤多甜啊!
是哪儿?你又在干什?”小企鹅扒着阮星渊裤腿,试图爬上去看看。
“在关禁闭,写检讨。”阮星渊回答。
“什?!你被发现吗?”小企鹅又气又急,跳起来想爬上桌子,他向着四周看看,果然这里东西少很多。“你不要在这里生活,带你去们那里。”
阮星渊哭笑不得,“没办法过去,而且无法在那里生存。”叹口气,阮星渊继续说:“已经向站长打报告,说私自为企鹅群送鱼,好在现在只是禁闭和检讨,但可能以后不会再参与同其他生物有关工作。”
不插手小企鹅行动是阮星渊作为个生物研究者最后怜悯,除此之外,他还需要对自己职业对信赖自己上级和国家负责,小企鹅这样明目张胆,他也担心这只无畏无惧小企鹅会,bao露,他再三纠结选择以自己名义担下鹅群度过这次灾难缘由。
小企鹅焦虑地拉住阮星渊,“那以后不拿鱼,也不来找你。你能留下来吗?”
对人类规则完全不懂小企鹅心只想留下这个人,他不解阮星渊在他所谓站长眼中犯多大错,却敏感地察觉到这必定是个很大麻烦。
有生以来
第次感受到愧疚小企鹅紧贴着阮星渊,两只鳍抱住他腿,害怕眼前人就这样会永远消失,就如同陆缘冰上消失不见那些企鹅样。
阮星渊停下笔,轻柔地抚摸过小企鹅头顶,毛绒绒触感摸起来像是春日草地上生出来嫩草。小企鹅难得没有甩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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