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和鹅崽四目相对，小企鹅仰起头，两只小鳍重重拍打阮星渊，他深吸
口气，连肚子也跟着鼓
起来。
小企鹅张开喙冲着阮星渊声嘶力竭道：“变——态——”
抬起趾狠狠踹脚阮星渊，小企鹅转身扑棱着飞快躲进角落，他蹲在黑暗中背过身去，只留下个灰色
绒毛后背对着阮星渊。
阮星渊：“……”
“等等，你听
说……”
地看着坐在椅子上人，“你干嘛，你想对鹅做什
？”
看见小企鹅真紧张，阮星渊不动，他转过身对着屏幕，“没干什，就是看看企鹅生活。”
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小企鹅在屏幕中看见自己。
屏幕里灰色小企鹅绕着冰块边缘行走，来来回回走好几圈，寻找着心仪位置。
终于，小企鹅停下来。
“呸！”小企鹅扭过头冲着阮星渊吐口唾沫，忿忿地说：“变态！”
椅子上研究员懵在原地，不知所措。
镜头正对着前方，冰块前，小企鹅蹲下来。
“你你你——”房间里炸开声响。
感觉到裤腿处有动静，阮星渊低下头，小企鹅正怒气冲冲地在扇他。
大屏幕上，灰毛小企鹅正在“方便”。
阮星渊瞬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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