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温然：“可以。”
晚上要留宿，路迦就不太担心习题做不完，
下午
时间写道题就要拉着穆温然说几句话。
保姆给两个孩子送牛奶，出来又进去，路迦直在说，穆温然也没有不耐烦，手里搭着卷子听着路迦叽叽喳喳，路迦写道，他判道。
路迦说得口干舌燥，穆温然把牛奶递过去，路迦咕咚咕咚喝
半杯，留圈白胡子，伸舌头舔掉，手举起杯子，手扯穆温然袖子：“来，干杯。”
直到晚上九点，路迦才算把今天练习做完。
路迦拨浪鼓似摇头：“不敢恨不敢恨。”
“累可以歇会儿。”
路迦跑去客厅看动画片。
穆温然觉得不可思议，路迦上初，还是喜欢看《樱桃小丸子》。他从没看过，只记得路迦以前提到过花轮，今天看，哦，花轮同学脸挺长，发型也很飘逸。
路迦说：“
就看半个小时。”
和舍友是不是相处不太好啊？看你们都不怎
说话。”
穆温然：“瞎操心。”
路迦叹气，他总是爱叹气：“你不要总冷着脸，要多交流才能交到朋友。刚开学而已，交不到朋友很可怜。”
“可怜？”
路迦捂住嘴巴又松开：“不想交也没关系，多去，陪你。”
穆温然坐在床上看书，头微低着，床头暖色灯光把他侧脸映照得温柔，连同那双黑漆眸也柔和些许。
路迦扒着椅背歪头看他，直到穆温然察觉，抬起头问：“写完？灯不用关，会儿还要用。”
穆温然房间里有很多盏灯，大小，前几年都是普通款式台灯，后来路迦经常带着作业过来，不知出于何种目，穆温然把书桌上灯换成雪人形状。
路迦在桌上埋头写作业，那雪人正对着他
穆温然没所谓：“随你。”
这半小时直延长到中午十二点，保姆给两个人做好饭，路迦边扒饭边说：“吃完饭定写。”
保姆在旁开玩笑：“写不完就留下熬夜写？”
这倒把路迦问住，他从来没在穆家留宿过。
路迦抬起头看穆温然。
穆温然眸里染笑意，路迦总是这样，从那小开始就总想护着他。
班上恋爱热潮很快就散去，上半学期结束，还在起情侣只剩下对，还天天闹别扭。
班主任都是过来人，对此习以为常，倒是路迦，也不谈恋爱也不捣乱，成绩却直往下滑，让她头疼。
路迦也头疼，他要补课，舅妈拜托穆温然，周六日他只能老实呆在穆家做习题。
习题做半，路迦唉声叹气，穆温然问他：“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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