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楚碎云已经来到秦渺
身前，秦渺才略有些意外地转过头来：“你醒
？”
老弗雷发现楚碎云到来，立即停下刚刚和秦渺谈话，对楚碎云点头示意。
“你们在说什
？”楚碎云随口问。
“没什。”秦渺并未正面回答。
老弗雷则直接告辞：“那
就和您言尽于此，您和楚先生说话吧，失陪。”
“睡吧。”
楚碎云早就累得不行，不愿与他争论，眼睛
闭，睡着。秦渺精神也没好到哪里去，房间里安静之后，他很快也陷入沉睡。
等楚碎云再次睁开眼睛时候，天已经黑透。他醒来时候平躺着，身边没有别人，可楚碎云还记得睡觉之前秦渺是死皮赖脸睡在旁边。
睡觉，现在楚碎云没有困意，便从床上起来，准备去洗个澡。结果脚落在地上，居然有瞬间发软，差点没站稳。
楚碎云黑脸，强行直起身子，装作无事发生。
红，有点烫。
“你发烧。”秦渺说，“帮你擦擦，你还有力气洗澡吗？”
“不洗……”楚碎云现在只想睡觉，嫌弃秦渺手指把自己弄得很痒，转过脑袋去。
“行，那去隔壁睡，你有事叫。”
秦渺看看狭窄床，最终忍痛决定让楚碎云好好休息，自己去另边睡。
说完，这个风度翩翩、脊背挺直老人毫不留恋地离开。
楚碎云自然品出他在故意避开自己，心里不太得劲儿，可也不能说什。楚碎云垂眸片刻，把杂念抛到脑后，转而问
天之内两次，两次中间多少次数不清，饶是楚碎云也有点累。不过也还好，和在学校游泳下午之后第二天感觉差不多，软趴趴，但是能忍受。
洗过澡后，楚碎云擦干头发，走出卧室船舱。
出门，对面便是排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甲板上情况，楚碎云看见秦渺和老弗雷站在外面，应该是在谈话。
他移步走过去，推开门踏上甲板。
夜里海上大风不止，把楚碎云略长头发卷起来。风与浪声音哗啦作响，所以站在前面说话两人并没有察觉他到来。
“嗯……”
楚碎云鼻腔里敷衍地发出声哼唧，表示自己同意，而后个翻身，把整条手臂和大腿露出来。
秦渺本来要出去，看到他翻身就几乎把被子扔在地上，脚步骤然顿住。
然后秦渺帮楚碎云拉好被子，顺带非常厚脸皮地自己钻进去，美其名曰：“算，还是留在这里，盯着你不要踢被子。”
本来还算宽大单人床顿时变得拥挤，楚碎云不满地拱拱，被秦渺锁住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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