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君不工作?你个人要做几份工作?”
齐康抿直唇线,他似乎不想回答问题,也不想和继续交流下去。
他这幅唯唯诺诺不说话
——他在下榻酒店里做兼职保洁,从背后看眼他后背,又看眼他臀腿,确认眼前人就是他。
心中生出些许冲动,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齐康对影响直持续到现在,让有点心烦,很想把冲动付诸实践——那并不难,甚至连如何收尾都想清楚。
齐康不反抗当然是最好,反抗话,倒也好办,他总会“心甘情愿”地同意。
然而到最后,还是按捺住冲动,但很恶趣味地开口问他:“齐康,你怎在这儿?”
“嗨,是个陪客,总有人口味不太样。”
不置可否,上车,眼前却浮现出齐康那张脸。
——他知道丁晓君在外面做这个“兼职”?
——如果,他不知道话……
大脑中翻滚着各种各样念头,最后剩下是上次见面时候,齐康后退那两步。
宁县是个过于小地方。
小到总会遇到些不想见人。
譬如,丁晓君。
到宁县,总有人想要“招待”番,虽然不怎耐烦,但总不好全然拒绝。
吃过饭,接下来就是些不可言说招待,向不参与这些,压根没让人进来。
齐康身体肉眼可见地变得僵硬起来,他极为迅速地站直身体,深呼吸次,才向后看,然后,正对上似笑非笑眼神。
这幕几乎可以被列入恐怖片或者尴尬片经典镜头。
又过会儿,齐康才开口说句话:“正在工作。”
无声地叹口气,挥散心头萦绕那些旖旎心思,问他:“你现在有没有份稳定工作?”
“这和你没什关系。”
——齐康很害怕。
——齐康并不想和重新产生太过紧密交集。
——他已经结婚,他不属于,也不应该多管闲事。
压下去去找齐康、去调查他们生活冲动。
然后,又遇到齐康。
但等出门,却在走廊里碰到丁晓君,他脸上涂抹厚厚层粉,穿着光鲜亮丽,倒像是个来这里就餐客人。
丁晓君没有认出。
他冲露出个难以言明笑容。
没有理会他,身边人也很快就将他隔开,但在上车之前,身边酒店人员小心翼翼地说句:“那是个没规矩,您别介意。”
挑下眉,问他:“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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