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瞬间,以为他在逗猫玩,但下瞬,又觉得,或许是错觉。
他动作很轻,也很温柔,点点地帮剪去多余指甲,又用锉刀将指甲边缘磨得光滑圆润。
等终于剪过手指甲,抽回手,他却熟稔地握住脚踝,面色淡淡:“还有脚指甲。”
“自己……”
“老公……”他用很轻声音唤,眼里祈求情绪几乎要溢散出来,如果拒绝他,就好像做什十恶不赦事似。
齐康凑到耳边,轻声说几句话,扣住他腰身,对他说:“……你怎?”
“想让你高兴点,于是特地……”
们又度过个荒唐夜晚。
齐康总能找到些新花样,勾引着兴趣。
不过他对家中工作人员倒是看管得很严格,到最后甚至找不到几个年轻人。
又是年冬天,在齐康期待眼神下,还是穿上他亲自给编织毛衣——实话实说,有点中年男人那意思。
穿着毛衣上班那天,平日里胆子最小下属,也总是忍不住冲看——仿佛干什稀奇事儿似。
不过实话实说,毛衣确保暖,穿天热烘烘,就是晚上脱下来时候有点费劲——会起静电。
齐康帮脱毛衣,还想帮脱裤子,婉拒——他前些日子想帮脱袜子,差点把吓个够呛。
——总感觉如果放纵他动作,他说不定会拿当小孩照顾,如果有奶.汁,说不定还要亲自喂,上。
犹豫瞬,暗忖这也算不上什大事,只得答应他:“想剪就剪吧。”
齐康没有多话,低头剪起来,等剪完也磨完指甲,他却用手
偶尔能看到他温和柔顺表象下占有欲,但很喜欢他这副模样,也就任由他折腾——
齐康想要给剪指甲,说好多次,开始直是拒绝,后来有次不留神,点头答应。
将手指递给他,他并没有着急剪,而是放在手心把玩会儿,有些痒正想抽回来,却被他握住。
“你……”
“痒?”他神色如常,却紧紧地握着手指,“马上就好。”
刚躺在床上没多久,齐康就凑过来亲。
倒是不累,但总感觉最近做得有点多,就拦拦他,说:“要不要歇歇?”
齐康低叹声,染成金色头发滑过脸颊,他问:“是七年之痒?”
“那倒没有。”
只是到底不是毛头小子,再加上这些年已经做过成百上千遍,也就没有最初那般迫不及待、冲动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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