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钱,还有身份证。”
但那是很少很少笔钱,赎回那枚戒指时候,只花两千多块,而这些年,黄金价格直在向上升,算算,当年齐康最多卖千五。
从宁县要平城,要坐天夜绿皮货车,单程费用就要四百多块,路上买点吃喝,这千五,到目地,就只变成千元。
平城是超线城市,当年物价不低,便宜宾馆住晚也要两百,随便买碗面条也要十几二十块。
齐康那次‘逃跑’,应该是过得很拮据。
“算是吧。”
想到那枚从典当行中赎回戒指,赎回它时候,问过典当行老板这枚戒指原主人故事,老板唏嘘番,只说原主人生活很窘迫,似乎是很缺钱,于是就收它。
便默认是齐康戴几年,才将它卖出去。
“你为什会突然想来找?”听到平静声音。
“丁晓君送那枚戒指,通知下周去县城拍结婚照,半夜睡不着,看那枚戒指,看到里面刻着和他名字,还是觉得,这不是想要生活。”
第反应并不是相信,而是觉得“这很离谱”。
在固有印象里,齐康直被束缚在宁县,在回家以前,他从未离开过。
而现在,他告诉,他曾经离开宁县,千里迢迢地去平城看,并且小心翼翼地没有让发现——这听起来很像编造出来故事。
但解,齐康轻易不会撒谎。
不对,齐康也是会撒谎,而且隐瞒方式很高明,至少很难轻易察觉。
“……所以你离开?”
这是未曾幻想过答案。将独立开发第个软件卖出钱委托友人交给齐康,钱却莫名其妙到丁晓君手中,丁晓君拿这笔钱买婚戒、拍婚纱照,然后寄信来羞辱,从此以后绝和齐康再联系心思。
经年之后,齐康却告诉,他将那枚戒指卖,为凑钱来偷偷地看。
“不是离开,应该算逃跑吧。”齐康低头笑笑,很怀念模样,“有天,丁晓君热得厉害,让去给他买饮料,攥着饮料,站在门外想想,就直接打个面包车,去典当行卖戒指,掉头就去火车站。”
“……你没带任何行李?”
于是问他:“你是怎过来?你哪儿来钱?”
“卖个戒指,坐很久绿皮车。”
“戒指?什戒指?”大脑中某根神经仿佛突然被触动。
齐康犹豫会儿,才轻轻地说:“个黄金戒指,丁晓君送。”
“……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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